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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實際上很多具體的業務都是由埃迪在工作之餘替她做的。然而,埃迪的噩夢並沒有結束。其後一年多,他的業務賬戶三次透支,到銀行查對時才知道,原來是姍卓偽造簽名用支票提款。1965年12月29日,埃迪下班後發現妻子不知去向,家裡只有保姆帶著小肯特。等到很晚姍卓終於打電話回來了,說她因為非法使用10張別人的信用卡而被洛杉磯警方逮捕。第二天,1965年12月30日,洛杉磯郊區的紐瓦克警署找上門來,指控姍卓盜車。四天後,1966年1月3日,紐瓦克又送來另一張拘捕令,這次姍卓的罪名是,非法盜用他人賬號購買大量物品,如衣服、鞋帽等。在前後不到一週的時間內竟有連續三次犯罪記錄,這種情形真是非常罕見。以下是當時一位律師對記者講的一段話:

謊言織就的夢(5)

“我給你講講盜車的事吧。姍卓走進巴維列山莊一家卡迪萊克車行,說她看中了一輛白色敞篷車。和銷售經理一起上路試開回來後,她把車停在辦公樓前,告訴那位經理先進去準備有關檔案,她去找地方泊車,然後就堂而皇之地把車開走了。她開了三四個月,就好像那車是她自己的似的。等警方抓到她時,她竟然一臉無辜地說:‘他們讓我試開,我這不正在試開嗎?’” 1966年年底,不甘寂寞的姍卓又與一個叫溫萊德的男人混上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埃迪·沃爾克毅然離開了她們母子,搬到距洛杉磯東南100多英里處的棕櫚泉。這當然不是姍卓希望的結局。她幾次三番不辭辛苦往返數百英里,跑到埃迪的住處撒野搗亂,對埃迪軟硬兼施。有一天,埃迪正在客廳看電視,忽聽得臥室裡傳來玻璃碎裂之聲,奔進去一看,原來是姍卓用石頭砸破窗戶翻牆入室。萬般無奈,埃迪只得遷回到內華達州老家卡桑城。1967年5月1日,沃爾剋夫妻正式分居。11月的一天,姍卓打電話給埃迪,說肯特被蛇咬傷危在旦夕。等埃迪搭乘頭班飛機風風火火地趕到洛杉磯,姍卓在機場交給他一紙離婚書和若干頁“協議”,要求埃迪每月付給她1400美元的贍養費。更令埃迪瞠目結舌的是,所有這些檔案上都已經有了埃迪的簽字。不難想象,一場法庭惡鬥是不可避免的了。 1969年12月8日,姍卓與埃迪持續了12年之久的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離婚後,姍卓把自己的名字又改回到嫻泰,但她仍然不願意從埃迪的生活中退出。這年聖誕節,嫻泰和溫萊德到埃迪家接肯特,生性善良的埃迪提議大家一起去餐館吃頓飯。嫻泰和溫萊德帶著肯特開車前行,埃迪駕著自己的車尾隨,行至一僻靜處,前面的車突然停下。埃迪以為是他們的車出了故障,於是下車準備幫忙。孰料此時嫻泰抓著一把槍從車裡跳出來,對著埃迪就射。三響之後埃迪才反應過來,那槍裡其實根本沒裝子彈。又是一出拙劣可笑的惡作劇。 嫻泰在離婚期間繼續犯罪。據警方檔案記載,1968年11月15日和11月25日,她曾兩次在洛杉磯附近的格林達爾和利維賽被捕。至此,嫻泰已經有了大大小小一共六起犯罪記錄。 不知是由於她的詐騙之術高人一籌,還是因為她的如簧巧舌能說善辯,沒有背景,沒有學歷,卻有一大堆犯罪記錄的嫻泰,居然在70年代初期被南加州一家叫做“健康管理組織(HMO)”的醫療保險公司聘為國會說客,即專攻參眾兩院的公關人員。在美國,各大財團公司都聘有國會說客,比如早年有菸草公司的說客告訴議員們吸菸是安全的,也有釀造業的說客試圖讓議員們立法降低青少年被允許飲酒的年齡。嫻泰所代表的那家保險公司這次想要做的是讓議員們相信,應該由他們,而不是醫生,決定什麼時候對病人施行手術。這種半是雄辯半是欺騙、既要口若懸河又需交際應酬的事,對嫻泰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她被派駐首都華盛頓特區,每日出入於參眾兩院,周旋於杯盞之間,使她與生俱來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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