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建平道:“王哥死了以後,他們說要辦一個酒會,祭奠一些他。結果當天晚上只讓女人去參加,把男人們用槍擋在了外面。現在這裡面已經變成yin窩了!”
丁浪讓錢建平帶路,眾人走過幾段臺階之後,蹲在了一道地矮石牆之下。丁浪小心翼翼的露頭看了看,眼前當真就是一座歐洲的莊園古堡。大片大片的葡萄架盡頭,是一座青石堆砌的城堡。高聳的塔樓裡,隱約能夠看到窗臺上架著機槍。周鐸小聲對丁浪說:“一炮炸掉塔樓,然後我帶人爬進去,只消幾分鐘,我就能把這裡擺平。”
丁浪搖了搖頭,對著城堡的方向大喊道:“裡面的人,我們談談吧。”
城堡的方向卻並沒有傳來回話,丁浪緩緩的站起身,走了出去。把雙臂展開,五指分開,手內朝外。邊走邊喊道:“我十四歲離開長安,諸位可能沒有聽說過我,但是家父在關中商界還算有名。”
城堡二樓的一個窗戶裡終於有人開了口:“小子,你可是姓丁?”
丁浪笑道:“老先生好眼力。”
那個蒼老的聲音道:“你是丁勉?還是丁浪?”
丁浪道:“我是丁浪。”
蒼老的聲音道:“也對,丁勉少說也五六十歲了。”
吱呀……古堡的大門緩緩開啟,丁浪放下雙手,慢慢的走了進去,古堡的大門旋即關閉。矮牆後面的四個人離的非常遠,根本沒有聽見丁浪與裡面的人談了些什麼。這下可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老大丟了,這罪過可不是一個兩個就能擔待的起的。
丁浪進入大門之後,這裡面是一個昏黃的大廳,頭頂的吊燈本來是led燈向下照,向上的燭臺只不過是裝飾品,現在上面的蠟燭到是著的挺旺。大廳的中央是四個大沙發圍著一個偌大的中空大理石茶几,中空部分是一株看上去並不十分名貴的花草。主人的座位背後是燃著火焰的壁爐,而壁爐的兩側是雪白的扶梯,從那裡可以通向房子的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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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鳩佔鵲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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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欄杆上,或立或依靠著幾個衣著華麗的男女,時不時打量著這個冒然闖入的不速之客,目光中充滿了嫌棄。從大門到客廳中央的道路上鋪著洗刷一新的紅地毯,上面用金線繡著各式的圖案,昏黃的燈光下,都能感受到這地毯的華貴。若是讓黃超來,這個土鱉一定會流口水的,可這些對於丁浪來說,還不怎麼看的上眼。地毯的兩側站著十來個持槍的衛兵,但是丁浪一眼就看出這裡面有一半的人拿槍的姿勢都不對,顯得十分業餘。可一個個頭仰的非常高,耀武揚威的樣子非常可笑。
正對大門的沙發上,虛位等待著某個人。一個穿著天藍色長裙的金髮白人女子,緩緩走到丁浪的面前,深深一禮。丁浪從她的舉手投足間,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深受貴族教育的歐陸女子,上圍高聳,腰肢曼妙,身材挺拔,走路時,妖嬈的裙襬中不時滑出的是一雙誘人的長腿,芊芊玉足上踏著一雙紅色的高跟涼鞋。一雙並不喧賓奪主的高跟涼鞋,這雙腳仍是裙襬下面的主角,而這雙鞋卻也功不可沒。
丁浪很少打量一個女人這麼久,也許是久未見到異國女子,特別是如此懂禮數的金髮美女。直到雪白的扶梯上,走下來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手裡把玩著一個古樸的菸斗。似笑非笑的走到了丁浪的面前,伸手示意他坐下。
二人在客廳落座,之前的金髮女子用一個精緻的盤子,捧來了兩個杯子和一壺咖啡。先是給老人倒了一杯,而後想要給丁浪來一杯,丁浪止住了女子的動作。女子隨即把盤子收在胸前,轉身離開了。
老人家細細的品味了自己手中的咖啡之後,才緩緩道:“丁堅竟然有像你這樣的一個兒子,沒想到,真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