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恨無忌還準備了後招。
實在沒有辦法,強行收復西綠林,無論如何,綠林之主,非我恨無忌莫屬。
心中篤定著坐掌盟主之位,恨無忌揮出心中的不快和懼意,從容走出,寒聲道:“風絕羽,你的膽子不小,殺了長老,還敢上山?”
“哈哈。”風絕羽已經掌握了恨無忌謀害養父、篡權奪位的充足證據,可憐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死去的皇甫凡一以親筆血書記錄下來,如今大難臨頭,居然還在枉作小人,實在可笑。
譏諷的笑了兩聲,風絕羽大馬橫刀的坐在一塊大石上,狂放的揮起袍袖,朗聲道:“恨無忌,風某實在佩服你的沉穩,你罪惡滔天,竟然還在信口雌黃,真把綠林盟的兄弟當成了白痴廢物嗎?也罷,多說無益,既然你說風某殺害了皇甫長老,拿證據來說話。”
他大手一攤,擺明了車馬……
嚴衝、熊稿個個義憤填膺,指著風絕羽的鼻子罵道:“有金公子親口為證,你還不認罪,於此胡攪蠻纏,是何居心?”
說著話,眾人將金子軒讓了出來。這金子軒本來就是在恨無忌的威逼之下指鹿為馬,此時見到風絕羽早就沒了底氣,不過他還是怯懦的說道:“是,是風絕羽殺了外公……”
仇笑堂等幾個老寨主見風絕羽意氣指使,也來了底氣,仇笑堂道:“金公子,你一口咬定是風絕羽殺了長老,請問他是如何殺的,怎樣出的手。金公子,當時只有你在場,風絕羽所作所為想必你看的一清二楚,就請金公子當眾,將當日發生的一切仔仔細細的說一遍吧。”
金子軒語寒,汗如雨下,唯唯諾諾道:“風絕羽藉著獻青候火信,突然拔刀相向,刺中外公……”
“刺到了長老何處?”不等金子軒說完,仇笑堂馬上逼問。
“是……腹部……”
“腹部?腹部何處,能否說的清楚一些。”
見金子軒語無倫次,幾個老頭皆是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一個個叫囂著逼著金子軒馬上說出來。
金子軒不時的看向恨無忌,事實上口供早就對過,但風絕羽這一上山,讓他的信心全無不說,更是嚇的肝膽欲裂,愣不丁的竟然忘記了之前的說辭,正向恨無忌求救呢。
袁三圖眯著眼睛瞥了金子軒一眼,心裡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馬上接道:“長老乃是腹部丹田中刀,刀勁猛裂,傷及……”
“袁三圖,你當時並不在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仇笑堂何等人物,不談修為,也是個人老成精的主兒,哪會讓袁三圖幫金子軒圓了場面。
袁三圖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受斥並不慍怒,不緩不慢道:“事實便是事實,公子乃是長老唯一後人,豈會隨便誣陷他人,殺人兇手正是執有利刃,斷了長老的丹田氣脈,長老常年頑疾,苦於失算不敵,方才沒有及時出聲呼救,便命隕當場,此事已經經過山莊內醫師驗屍證明,當無半點虛假。”
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倒是把金子軒的尷尬給掩飾了回去,風絕羽冷眼旁觀,知道有了袁三圖的提醒再問下去也是一樣的,他們有人證,自己如果沒有別的證據,說破了大天也不會有人相信。
可惜,恨無忌失策了,自己不但有證據,還是受害人親筆所書的鐵證,何況山下還有兔爺這個人證,另外恨無忌勾結金銀會的事,也會水落石出,三方鐵證齊至,不怕他恨無忌不承認。
想到這,風絕羽擺手打斷仇笑堂,放聲笑道:“哈哈,好,好,既然恨堂主有人證在手,風某也拿出一個證據,讓大家來甄別。”
“證據,他會有什麼證據?”
風絕羽的自信讓所有在場群豪為之一愣,說到證據,還有比皇甫凡一外孫的金子軒更加有力的證據嗎?
“證據?”熊稿咧著大嘴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