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似乎是個黑社會混混,渾身孔武有力,似乎有些打架的手段。(指剃了寸頭,穿著黑色體恤的趙明。)。一個似乎是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面板挺白淨,人也高高瘦瘦的,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而且貌似有什麼心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指徐狂草)。另外一個老頭則更不靠譜,鬍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滿是油漬和汙泥,顯得整個人不修邊幅,邋里邋遢,感覺和路邊的老乞丐沒什麼區別。眼前的這三個人真是什麼奇特人士麼?自己看來這些人更像是騙吃騙喝,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張支書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但一旁的老周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張支書臉色的變化,四下張望了一番,走到了徐狂草身邊,憨憨的笑著,略顯侷促的揉搓著一雙大手說道:“我已經按照約定把你們帶到村子裡了。如果你們想繼續遊玩,就留下來四處看看也無妨。張支書會負責安排的。如果你們沒什麼興趣了,那我們就立即離開這兒吧。這村子總讓我感覺心慌。”老周說完又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徐狂草四下打量了一番,轉身對身邊的趙明說道:“小趙,你先把周師傅送回富陽市裡。我和伯父還要留下來四處看看。你送完周師傅就回來跟我們回合。對了,這是周師傅你的辛苦費。”說完塞了兩張百元大鈔給一旁眼巴巴看著兩人的老周。
“嘿嘿…那感情好。那兩位就慢慢四處看看。我就先走了。”見到趙明衝徐狂草點了點頭,轉身冒雨鄉村外走去。老周客套的向眾人點了點頭,隨即連忙略顯手忙腳亂的,如同逃難一般飛快的奔離了了這個村子。
張支書苦笑著搖了搖頭,對屋外的徐狂草和天極真人淡淡的說道:“兩位遠道而來,請到屋子裡坐坐吧。”張支書剛想要將自家的黃油漆木門完全開啟,忽然從自家院子的一角傳來了幾聲熟悉的嗚咽聲。
只見一隻黑色皮毛的土狗,狗毛雜亂,耷拉著腦袋耳朵,無精打采的一路小跑走了過來。在徐狂草和天極真人腳邊四下嗅了一嗅。忽然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怖的東西一般,高聲衝著徐狂草和天極真人身後三十多米的富春江支流狂吠了起來,脖子上的狗毛也因為緊張而根根直豎了起來,狗尾巴也因為驚恐而夾在了兩股之間,黑狗的身子更是劇烈的顫抖著。在場的三人都是心中一驚,向著狗叫的方向望去,但是除了雨簾之中模模糊糊的景色之外,根本看不到有什麼異常之處。
而那條黑狗則是叫得越發的淒厲急促起來,吠聲已經從最初的恐嚇變成了似乎是嗚咽,哀求一般。忽然黑狗渾身如同遭受了電擊一般,劇烈的抽搐了兩下,“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四肢徒勞的掙扎了兩下,就此一動也不動了。從黑狗的耳朵,鼻孔和嘴角等五官之中流出了絲絲黑色的汙血,顯然已經徹底的斃命。
徐狂草和天極真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但張支書卻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俯下身子簡單檢視了一下,搖了搖頭,長嘆了一聲,苦笑著說道:“這是全村最後一條狗了,現在它也死了,全村上下一百多條狗,半年多下來全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絕了。唉…”
徐狂草聞言微微一怔,驚愕的詢問道:“剛才我們進村之後,一聲狗叫都沒聽到,就是因為全村的狗都死絕了麼?”
張支書長嘆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又心疼的看了一眼地上四肢扭曲的死狗,低聲道:“可不是麼。今年年初的時候,全村的狗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死去。開始大家還以為是那些狗肉販子下毒毒死的。於是家家戶戶都把狗鎖在了自家院子裡。但是還是有狗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且死狀你也看到了。每次開始的時候都是精神萎靡不振,沒有食慾,大把大把的掉毛,晚上整晚整晚的嗚咽不止,然後就如同發狂一般狂叫不止,接下來就是抽搐幾下,倒地死了。那時候大夥兒還以為是狗瘟,殺死了不少狗,但是獸醫站的同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