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判若兩人。
她就坐在了會議室最中間的位置,那個位置原來是伊明兆坐的。她坐在那兒沒有伊明兆的放蕩不羈,帶帶著一股陰柔的味道。
:“伊經理,今天一早,競選已經把我們的方案給扔回來了,說說昨天你是怎麼得罪了劉行長的?”其中的一個董事把檔案狠狠的扔到了伊渺的面前。
伊渺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嘴角帶著冷笑,並沒有理會。
:“伊經理,你倒是說話呀?這方案也是你拿出來的,如果從銀行裡融不出資金來,那麼麻煩會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你總不能事情辦砸了,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吧?”另外的一個董事也站了起來,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哪個保證只要她出馬就能把事情辦成的?你,還是你?我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保證,我盡力而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件事情沒辦好,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她依舊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淡淡的說著。
空氣裡壓抑著,緊繃著,好像是一觸既發似的。所有人都被她的這番話激怒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只是伊渺依舊氣定神閒。
:“那以為誰辦事不利都用一句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來應付,那還怎麼把安華做好呢?”氣急了的董事用鋼筆重重的敲擊著桌面,伊渺的態度讓他們著急上火。
:“那你們想怎麼辦?是我引咎辭職呢?還是怎樣?生吞活剝了?”她的長長的睫毛慢慢的掀起,一雙冰眸冷冷的掃過了一圈,落在了那幾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董事的身上。
伊渺身上總是有一種冷傲之氣,而現在就如同一朵用冰雕成的花一般的,冷豔得令人不敢靠近。
在目光巡視過所有人一圈之後,冷然淡定的落在了伊文嘉的身上:“伊總,你認為呢?我該負什麼樣的責任?”
伊文嘉還沒有開口,伊渺卻已經接著說了下去,語氣還是一樣的冷淡,好像她們之間是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還要淡薄:“忘記了,這個位置上坐著的不是伊明兆總裁。伊小姐,你的權利只在於代表他執行投票權,到公司來上班,你還需要有一紙他的職務代理委託,你的嗎?如果沒有就回去你的辦公室裡待著,免開尊口。”
伊明兆是聰明的,做事情還是有考慮的,當初他只是將股份授權給了伊文嘉作為在管理人,負責出席股東大會,並且具有投票的權得。而他並沒有任命她為代理總裁,正確的說現在安華真正說話算數的是伊渺。
伊文嘉看著坐在不遠處明豔動人的女子,慢慢的說著:“能不能來,我都來了,這是伊家的產業,我身為伊家人,總是要盡份心的。”
:“那昨天就應該你去,是你告訴劉佔雄說只要簽了字,透過我們的融資計劃,我就什麼代價都願意付是嗎?”伊渺美麗的眸子如同點燃了冰藍色的火焰般的,像是要把坐在坐位上的人給灼穿了一般的。
:“可能是劉行長理解錯了,我的話的意思是。。。。。。。”伊文嘉怎麼也想不到劉佔雄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事情來,而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伊渺竟然會當眾的說出來,這種事情無論她做或者是沒有做過,這樣揭穿總是會讓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你不會說話,或者是詞不達意,我還是那個意思,最好免開尊口。”伊渺還是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一句話把她堵得死死的。
:“既然我有投票權,那我想對公司運作更清楚的瞭解並沒有什麼錯,伊經理不用大驚小怪的。”伊文嘉的臉色著暗沉著,她這樣來到以公司,算起來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只不過是她是伊家人,手裡持最大的股份,所以沒有人深究。
:“要了解安華的運作,你應該從最原始的資料去看起。這些足夠你消化好久了,而不是插手公司的動作,或者是跟別人隨便打電話許諾。你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