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撅了撅嘴,又勾唇,乖乖的沒再動。感覺一雙+修長的手穿過我的髮間,輕輕的蕩著蕩著,我就這麼被晃盪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我甦醒,撐開眼皮的那一刻我又瞬間閉上,窗外穿透進來的陽光太過刺眼,就在我眼皮一睜一合間,腦裡快速的閃過一些畫面,讓我驚愕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我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滑落,身無寸縷,我驚叫一聲,拉起被子。
站在落地窗邊前的男子,輕吐出一圈煙霧,緩緩轉身看我。
高大頎長的身影被金輝色的晨光包圍住,像一尊金身,朦朧而玉挺,有一股神聖不可輕犯的肅然。
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身影早已刻在心尖。
“啊,”我想起昨晚的一切,痛苦的嘶叫了一聲,便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裡。
“叫的這麼悽慘,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叫聲。”男子低低的輕笑著,笑意充滿嘲諷之意,又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怒意。
“走開……滾!”我絕望而厭惡的吼道,完全崩潰。
鄒子琛一下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瞬間爆露在空氣中,最後一點尊嚴就這麼被剝落的一乾二淨。我蜷縮著身體,望向床前那個高高在上,淡漠而冷峻的男人,我唇邊暈開一抹悲涼的笑。
男人倨傲清冷的俯視著我,眼底譏誚,把手中的被子又甩回到我身上,邪惡的笑道:“你妹妹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我雙眸一瞠,隨之笑了起來,“呵呵……”
一股寒流從心間漫延至全身每一處每一個毛孔。
“你可以走了。”這幾個字幾乎是從我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當然要走,我等你醒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後要找男人也找個像樣的地方,別在男則所裡招搖,還有……你真的變味了。”他話落,拿起椅上的外套,回眸輕視的挑了我一眼,便轉身離去。
房門一聲臣響。
我痛苦的閉上了眼。
原來拿話刺人,是會讓人這樣的痛。雖只是輕輕的一句話,卻能把人心絞粉碎。
從酒店出來已快中午了,我如行屍走肉一般穿梭在人群裡,沒有目的沒有終點的走著,若是能這樣走到死,該多好。
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當然也不會發覺,有一個人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我。
一聲雷鳴,雨點如豆珠一般散了下來。
我渾然不覺,眼前的人晃動起來,一個個逃竄,我前面一下變寬闊無阻。我昂起頭,任雨點敲打在臉,洗刷著身軀的汙點,洗淨心靈的魔性。
可不管我在雨中站多久,似乎也洗不淨那個汙點。昨夜的一切,清晰的在我眼前一次又一次的掠過,無一不在告訴我,我是想要他的。我想我是著魔了,不然明知道與他有不可逾越的雷池,還那樣妥脅了。
我本想偷偷的躲在別人的身後,就那樣遠遠的喜歡他,錮禁在自己的世界裡,描畫他,愛他,這樣也不犯法,也不觸極道德底線,只歸於我的心。
看來我想的太天真了,只要他想索要,我根本就無法抗拒,這那裡是推拒他,這明明是在給我們挖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一但掉進去,誰也別想爬不出來。
我默默下了個決定,不管怎樣一定要離開。
我在路邊給顧一晟打了電話。很快他就過來接我,見我那般狼狽,,沒有多言直接帶我回了公寓。
而我身後那個影子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但我看不到。
當天我回了榕城,顧一晟送我去的機場,對我決意離去沒有多加強留,反而對我的狀態頗為擔心。我誰也沒有通知回了榕城。
回到老別墅,張媽正在澆院前的木瓜,突然見到我站在院前,叫了一聲,便朝我跑了過來,她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