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了,讓我摸摸有什麼關係?”
“不好意思,我很保守,還沒舉行婚禮就不算夫妻。”話畢,嘩啦從水裡站起,跨出浴桶堅決道:“給錢也不讓摸。”
“還真小家子氣。”撇睇著他,藍倪兒知道他對自已不高興,嘆了一口氣也跨出浴桶,反正他這一輩子是她的男人,沒什麼好避諱的。想完,當著他的面就解下自已溼漉漉肚兜和短褻,裸露坦蕩為他拭去身上水漬,越拭越好奇,越拭越火熱,最後嬌軀緊貼著他,和他纏成一根麻花棒。
這就是金遼牧族兒女,明明就是處女,可是那胸襟,那氣魄,與夏周羞羞答答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阿真心裡正氣,被猥褻的非常不高興,嘴巴抿成一條直線,雙目下瞟摟抱他的**郡主,感覺角色好像對調了耶!無語問蒼天罵道:“發騷啊!我現在正生你的氣,不給抱。”
“林阿真,你真是夠小吧家家氣。”恨拍他胸膛,藍倪兒羞赧嬌瞪一記,隨後便揚聲喚道:“全都進來。”
“我操!”他現在是褪了毛的豬,阿真急掩住重要部位,縮抱自已奔到擺放衣物的拖盤前,不敢轉身面對那五名極美侍奴,手忙腳亂抄起淡黃色的褻褲,光速穿著起。著裝完畢,才大窘老臉臊氣轉身,見到這五個貌美如花婢女並未有任何表情,水臉也不紅不喘,這才稍稍安下了心。
被侍奴伺候著衣的藍倪兒芊細綺麗,阿真抱著胸堂觀看端坐於梳妝檯的母狼,單只是側面觀看,棍棍便不開始不安份,雖然這隻母狼姿色比不上婷兒,可愛比不上翩兒,靈慧也不及憫兒。但五官輪廓卻是柔美妍秀,特別是塞外那種豪邁與豁達極其吸引人,何況她不僅高佻芊細,長的又是月容月貌,揉雜於她身上的眾多氣質,讓這隻母狼深具濃濃誘惑力,既神秘又高雅,在端莊中隱藏著無人可及嫵媚丰姿。
坐於鏡前讓侍奴們御下發上彩墜鈴飾,藍倪兒在鏡裡見他雙眼盯著自已發直,這種呆呆愣愣表情她還是第次一看見,忍峻不住噗哧出聲,生甜柔美詢問:“看什麼呢?看的眼珠兒都不轉了。”
從愣怔裡回神,阿真撥出一口氣走近,痞痞撇腿用手肘撐於妝臺,凝看她美麗臉蛋讚揚:“雖然很不想承認,你長的真的很不賴,身材好、臉蛋美、氣質又佳,有當禍國殃民的本錢。”
瞧他這副地痞倚臺氣撇腿模樣,藍倪兒翻了翻眼。“禍國殃民,林阿真你的讚揚還真是別出心裁。”
“嘿!”撐臺手肘收回,站正雙腿,指著領大堆人進來的阿奴兒,對她詢問:“晚飯是什麼東西呀?”
“那不是晚飯,是餳蜜。”頭也不回,藍倪兒便答,答後輕仰美臉皺眉詢問:“我吩咐水牢典獄為你擺設酒食,他們沒弄給你吃嗎?”
“咱們的大郡主親自下令,小小的獄卒哪敢不照做?”阿真諷喻走到小巧桌前,凝看大堆蜜餞、果脯等,坐下來拿起湯匙,對桌中瓷盤內的白湯水吮了一口,一股芳香神沁甘甜從嘴內流進胃內,雙眼驀地大睜喝贊:“這道水果湯真不賴,芳香又美味,雖是甜的,卻不會膩耶,怎麼做的?”
“是用蜜蠟浸漬水果而成,文火熬製,不僅好喝又可除掉口中異味。”藍倪兒頭上的大堆東西被卸下,婉柔起身走近,坐於他旁側催促,“好喝就多喝點。”
吞完了一碗,阿真根本就沒聽清她在講什麼,要舀第二碗時,感覺太麻煩了,乾脆把整大湯盤挪到面前,咕嚕咕嚕虎咽片刻,才重把湯盤擱回桌上,心滿意足打了個巨大飽嗝,大讚:“好喝,真他媽的太好喝了。”
“好喝就好喝,沒必要加上‘他媽的’仨字。”拾叉叉起一塊蜜桃醃餞,藍倪兒對阿奴兒揮手道:“晚飯就不用了,你們都下去吧。”
阿真是半點都不餓,可她不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