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曾筱昕仍然臥床不起。
因為只有睡覺,才能忘記傷痛、忘記煩悶,忘記某個男人曾帶給她的傷害。所以,她拚命的睡、努力的睡,恨不得就此長眠不醒。
噗噗!砰砰,噗噗!曾筱昕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不可以拆廟……不能拆廟……”
砰砰!噗噗!又是陣陣引擎聲夾雜嘈雜的人聲飄進屋子裡。
曾筱昕火大的跳下床,刷地開啟窗戶——
只見樓下廟門前停了幾輛挖土機,而阿爸和慈佑寺的委員、厝邊歐巴桑們跟一群建築工人對峙著,彼此叫囂不休。
瞧這陣仗,曾筱昕的心一涼。
“走開啦!不可能給你們拆廟。”曾旺一夫當關的擋在廟門口,用臺灣國語大喊。
這時,西裝筆挺的何專員站了出來,揚聲表明立場:“各位鄉親父老,這間廟的土地所有權已經是我們翔翰集團的,我們當然有權利處理這幢建築物。”
“素啦(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