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十一身旁,低聲說道:“十一爺,那個姓葉的小子,跟仇麻子和納蘭海都有交情,聽他兩人的口氣,他們還都把他當成了一家人。”
金十一微微點了點頭,面帶微笑地朝著納蘭海和仇烈走了過去,聲音低沉地說道:“小海,小烈,好久不見了。”
“十一爺!”納蘭海和仇烈兩人不約而同地朝著金十一抱了抱拳。
金十一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邊捋著鬍鬚,一邊說道:“你們倆的事,我也聽說了,也託人打聽了打聽。小烈啊,這事你怪不得小海,他的人沒錯,事出在你的貨上,你那批貨裡邊有不該有的東西,直接被緝私警給扣了。小海,不是我說你,既然你的人要帶貨從金陵走,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不然的話也不會鬧這種誤會了。”
“老狐狸!”兩個人再次不約而同叫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是在心裡。這話聽上去是在向二人解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實際上則是在告訴他們,在金陵的地面上不跟我打招呼就想走貨,進容易,出難!
仇烈故作焦急地看著金十一說道:“十一爺,我那一票兄弟還等著靠那批貨過年呢,您老看看,有沒有辦法幫我把那批貨弄出來?”
金十一故作為難地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這個我已經託人問了,你這次的貨惹得事有點大,我要是你啊,趁早跟這批貨劃清關係。”
“那十一爺,我的人是什麼情況,有沒有辦法撈出來?”納蘭海不卑不亢地看著金十一問道。
金十一搖了搖頭,苦聲說道:“哎,難啊。警方扣貨的時候,你的人和他們發生了衝突,還動了槍,這次怕是要重判他們了。小烈,小海,不是我不幫你們,只是你們不早點打招呼,現在就算我想幫忙,也幫不上了。”
仇烈和納蘭海的眉頭不由就皺了起來,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後,兩人大大方方地坐回到了座位上去。
金十一似是早就料到了兩人的反應一樣,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倆心裡邊都覺著窩火,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是作罷了。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我也不能讓你們白來。小海,你的人我會盡量幫他辦個保外就醫。小烈,你的貨是要不回來了,不過我可以給你批不比你那批質量差的貨。你們看這麼解決,怎麼樣?”
仇烈冷笑一聲,不冷不熱地說道:“十一爺,您老也說了,這裡是您的地盤,當然是您老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納蘭海的態度比他還要冷,根本連話都不說一句,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而已。
兩個人心中清楚的很,這次的事就是金十一這個老狐狸一手策劃的。無非就是要拿著這事來跟仇家和納蘭家套套近乎。兩家都沒有證據,這個啞巴虧得受著,老狐狸的人情他們也得記著。不然的話,以後兩家再出了什麼事,江湖上誰還會幫忙?
“既然已經說明白了,那咱們就走吧,去我那雨花樓看看,比起你們家的食堂怎麼樣。”金十一笑眯眯地說道。
“走?來了就想走?你真以為我們是空氣啊!”楊鴻輕一聽對方要走,登時就急了。
還沒等他舉起酒瓶子來呢,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金十一連看都沒看楊鴻輕一眼,笑眯眯地朝著仇烈和納蘭海伸了伸手。
兩人眉頭微微一皺,均是歪頭看向了葉初九。
從頭到尾都被金十一無視了的葉初九此時正在那裡卷著菸葉子,他意味深長地朝著兩人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說道:“你們最好還是快點去,要是不去的話,十一爺搞不好連你們的場子也會砸了!”說罷,他便是繼續埋頭卷自己的菸葉子,既沒有理會金十一,也沒有去管楊鴻輕。
仇烈和納蘭海剛想開口,金十一就搶先一步地發聲說道:“小烈,小海,我聽下面人說這小子跟你們兩家有交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