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故作不識地說道:“兩位,歡迎光臨我們香江會館。”
“夏侯紅在哪?”林苟面無表情地說道。
尤悠微笑著說:“紅爺在五樓。兩位是紅爺的朋友嗎?我去跟紅爺打聲招呼。”
“不用了,叫夏侯紅下來,就說刑公找他!”刑公聲音輕緩地說了一句,徑直地朝著一旁的酒吧走了過去。
林苟目光陰冷地看著尤悠說:“沒聽到刑公的話嗎?還不快去!”
“尤悠!”林苟的話音剛落,葉初九著急地聲音就在大門處響了起來。
尤悠的臉色登時大變,林苟的臉上亦是大變,只不過他是改冷酷為陰戾地看著葉初九說道:“葉初九,咱們又見面了。”
葉初九不耐煩地叫道:“老子現在很忙,沒空搭理你。”
“別誤會,今天來找你的不是我,是他……刑公!”林苟一臉幸災樂禍地指向了正坐在吧檯前小酌著的刑公。
葉初九歪頭看了刑公一眼,不假思索地說道:“不認識!讓開,好狗不擋道!”
“唰唰……”
六個面色陰沉的漢子在第一時間將葉初九包圍了起來。
六人的氣質與氣勢,與那昨天被葉初九撂倒的保安截然不同。毫不客氣的說,如果真得動起手來,葉初九想要在瞬間制服他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苟冷笑著說道:“恐怕,你必須得認識認識了!”
尤悠連忙湊到了葉初九身旁,抬腳湊嘴到他耳邊說道:“二哥,那是負責對違反漢室規矩的人執行家法的刑公。您先在這兒拖著他們,我去把紅爺叫下來。”
“不用了!”葉初九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直接朝著那刑公叫道:“刑公是吧,我現在真得很忙,你有什麼事兒就趕緊說吧!”
“唰唰……”
刑公根本沒有理會葉初九,回應葉初九這番話的是那六個鼓起的口袋。
從六人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們口袋裡邊的玩意是槍。葉初九禁不住就生氣地罵道:“我次奧了,還真是越趕時間,越沒時間啊!”
“時間嘛,擠擠總會有的!”葉初九的牢騷,惹得不苟言笑的刑公臉上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請!”兩人粗魯地推了葉初九一把。
“少特媽動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葉初九面目猙獰地指著推他的傢伙咆哮道。
“有本事,我歡迎!”對方不冷不熱地回應道。
葉初九惡狠狠地指了指他,大步朝著刑公走了過去。
刑公慢悠悠地泯了一口酒,不緊不慢地說道:“本來我還有些懷疑,夏侯紅教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沒大沒小。現在看來,你還真像阿狗說的那樣,不知天高地厚!”
葉初九一臉不耐煩地叫道:“別在那兒玩深沉了,找我到底什麼事,我趕時間!”
刑公聲音低沉地說道:“我說了,時間嘛,擠擠總會人的。就和人一樣,打打總會死的。”
“我去你大爺的吧!”葉初九怒罵一聲,抬腳就將刑公屁股下面的吧椅給踹飛。
可是,刑公並沒有像葉初九想的那樣摔倒在地。屁股下面已經沒有了支撐的刑公,卻依舊像是坐在椅子上似的沒有任何異樣。身體已經懸空、只有雙手搭在臺面上的刑公不緊不慢地說道:“年輕人,得學會控制自己的脾氣,不能動不動的發火,不然的話,會死的很難看的。”
“砰……”
話落之時,葉初九的身體如同被那高速行駛的汽車撞了一下般飛了出去。
在地面上滑行了十多米後,才磕在茶几腿上停了下來。
“我次奧!”葉初九怒罵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翻了起來。
除了這三個字之外,葉初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