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內傷?”
“你看看他的血管!”賈道長指著葉初九手腕上的大動脈說道。
“怎麼會這樣?”看到那高高突起的動脈血管時,仇雪的杏目不由就瞪圓了。
賈道長眉頭緊皺地說道:“尉遲迦無意傷他,只是要給他個教訓而已。本來單純被封住氣穴的初九不應該再動用氣力的。現在想想,剛剛尉遲迦吃驚,恐怕不是因為葉初九甩鞋如甩刀,而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葉初九的氣穴明明被封了卻還能動,並且在那麼劇烈的活動後都沒有出現問題。說實話,初九能夠挺到現在才暈倒,已經是個奇蹟了。”
話一說完,賈道長迅速的從自己的道袍袖袋裡邊取出了一包銀針,小心翼翼地蹲在葉初九身旁施起了針。
賈道長下針的速度奇怪,快得令仇雪都感到不可思議。
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他就將包裡的二十四根銀針扎進了葉初九胸前的肌膚裡。
不知是賈道長的動作太快還是其它,那二十四根紮在葉初九胸前的銀針,竟然還在那裡用肉眼能輕易看到的頻率震動著。
“事不宜遲,趕緊走!”說時遲,那是快,就在賈道長將針下完的一瞬間,他趕緊就將手搭在了葉初九的肩下。“別抬腿,託著屁股,讓腿自然耷拉下去!”
仇雪心中雖然對賈道長所說的保持懷疑,但是現在她也只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連忙按照賈道長說的那樣託著葉初九的屁股將他託了起來。
賈道長一邊朝停在門外的車子走著,一連著急地說道:“棠老,人都去醫院了,恐怕這車得你開了。我們倆得在後同託著他。”
“鐵獒,你有事沒事?”劉禮棠面無表情地看著鐵獒問道。
鐵獒使勁搖了搖頭,道:“我沒大事,歇歇就好,這裡由我看著。”
“好,我儘快回來!”劉禮棠說罷,便是快步朝著他那輛奧迪A6跑了過去。
“剎……”
劉禮棠還沒有走到車前呢,一輛計程車就剎停在了火葬場的大門前。
猿伯隔著老遠就看到了被賈道長和仇雪二人抬著的葉初九,這心頭不由就是咯噔一下子,緊忙朝著幾人跑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初九怎麼了?”
賈道長不假思索地說:“被尉遲迦給封了穴,又強行動氣,現在正氣血攻心呢,我們得抓緊帶他去讓我師兄看看!”
“尉遲迦?”聽到這三個字,猿伯的臉陡然間就拉了下來。
“你來了正好,你開車吧,讓棠老在這裡看著點。”賈道長著急地說道。
猿伯神情凝重地走上前來,將雙指輕輕放在了葉初九的頸脈上,閉眼查量了幾秒鐘後,雙目猛得瞪圓,急聲叫道:“不行,現在走已經來不及了,這雨還在下著,路又不好走,路況太過顛簸的話,會適得其反的。現在趕緊去給他找個女人。”
“什麼?”仇雪、劉禮棠、賈道長皆是被猿伯這句話給驚到了。
猿伯面無表情地說道:“初九是被人封住氣門強行動氣導致的氣息不順,內血不流。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是得放精、排氣、緩神。現在,得先幫他放精!”
三個人再次被猿伯這套理論給嚇到了,這玩意只聽說過CAO勞過度會死的,還沒有聽說過要出事了放點精能好的。
猿伯著急地看著三人:“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去幫初九找女人!”
賈道長苦聲說道:“這裡是火葬場,這方圓幾十裡地裡邊哪找你說的那種女人去,等找回來,光是憋他都憋死了!”
“那就你來。”猿伯毫不猶豫地指著仇雪叫道。
“我來?”仇雪不由一愣,差點沒有把葉初九扔到地上。
“怎麼,難道你還想讓我們來嗎?”猿伯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