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不知道老鬼的事?
“咦?”想到這裡,葉初九突然發現了一個更匪夷所思的問題,那就是張杭的長相,根本不是他在檔案裡邊看到的那個。檔案裡的張杭身高只有一米七,可眼前的張杭卻最少在一米八五。至於長相更不用說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也是因為改變基因造成的?”
葉初九在暗暗納著悶的同時,刑天也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從他那頹廢的站姿就可以看出來,這一段回憶相當痛苦。
張杭突然舉手指向了老鬼,對著周圍大聲叫道:“葉初九,我知道你就藏在這裡,難道你不想知道知道,你父親為什麼要颳了這個傢伙的皮嗎?”
刑天佝僂著身體走向了斗篷,將那已經溼透的斗篷套在身上,沉聲說道:“我說過了,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張杭冷笑一聲,指向了那件包裹著骨頭的輻射服:“沒有嗎?那你告訴我,那衣服是誰的?”
“該死的!”葉初九暗罵一聲。
“是我撿的。”老鬼不假思索地說道。
張杭不冷不熱地笑道:“撿的?呵呵,是不是撿的,一會就知道了。葉初九,想不想知道你爹最難手的是什麼事情?是用刑!”
“你爹是個天生的瘋子,到現在為止,提到龍刑這兩個字,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都是聞之色變。很多恐怖分子沒有聽過你父親的名字,但是沒人不知道龍有九刑這四個字!”
“摳眼、剪舌、碎喉、斷腰、割蛋、切肢、碾肉、剝筋和刮皮,這九種刑罰是你爹用來對付敵人的刑法,根據其罪過不同,所受懲罰亦是不同。”
“想要享受刮皮這一刑罰的人,必是那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而刑天,也就是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之所以受這種酷刑,就是因為他裡通外國,設計綁架了你母親,從而被你父親賞以了刮皮之刑。至於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很簡單,是你父親把他關在這裡的!”
張杭大有那語不驚人死不休之勢,一句變一句來得讓人震驚。
幾句話說下來,都不知道有多少水,順著葉初九那張大的嘴巴而流入了他的肚中。
“隨便你怎麼說,你願意在這說一輩子也沒人管你。”老鬼聲音蒼白地說了一句後,便是佝僂著身軀朝著屍洞走去。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張杭咬牙切齒地問道。
老鬼停下了腳步,不冷不熱地說道:“對不對不重要,事實是什麼樣子才最重要。如果不是龍炎颳了我的皮,我能活到現在嗎?如果不是龍炎把我囚禁在這裡,我能活到現在嗎?張杭,這裡沒有外人,說話不需要藏著掖著,到底是誰背叛了誰,你自己清楚!”
“清楚,我當然清楚,要不是因為你,老子也不會是現在這副樣子!刑天,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在見到太陽,我要讓你這輩子都要在這裡發黴、發臭,天天吃能喝這臭水吃那爛肉,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張杭歇斯底里地指著刑天罵了半天,彷彿他的遭遇比刑天還要悲慘一般。
刑天漫不經心地坐到了洞口的石頭上,緩聲說道:“張杭,戲演得多了,真假就分辨不清了。不管你把這故事說成什麼樣,你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徒!”
張杭不屑一顧地笑道:“叛徒?哈哈哈,真是笑話,我背叛了什麼?你?龍炎?還是華夏?刑天,你別忘了,我並不是真正的華夏人,我是蘇聯人,我在華夏只是為了執行任務!自始至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執行任務,我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我也出色的領導著共和會開展了新的研究,背叛?對不起,我不像你,我從來沒有背叛過自己的國家!”
刑天冷笑一聲,聲音低沉有力地說道:“隨你怎麼說吧,咱們倆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我勸你最好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