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勢力。
葉初九,成功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當別人還在合計著葉初九會怎麼死的時候,他卻是已經在研究是清蒸還是紅燒這隻大螃蟹了。
按照程式,在抓到人後,應該立即進行突擊審訊。王洪壘等人早就摩拳擦掌的等著在葉初九面前露一手了,可惜的是,葉大官人似乎對審訊的事情並不著急,而是饒有興致地坐在那張不知道從哪淘換來的破輪椅上欣賞著夕陽。
“怎麼還沒有人來?”葉初九的心中直冒問號,根據拓跋家的行情,他們出了事,這說情的、幫忙的或者直接來叫囂的人應該很多才對,可是這都已經過去兩小時了,愣是一丁點兒動靜都沒聽著,就連那盧茂生也是回去後就沒有出現。
“葉老弟,你不會是想……”馮老六根本沒有辦法將心中所想的那句話說出來,他與王洪壘等人恰恰相反,他儼然就是一隻受驚之鳥,隨便來點什麼風吹草動,恐怕他都會嚇得打個哆嗦。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抻了抻懶腰,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想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做什麼。”
馮老六緊張地嚥了口唾沫,一臉忐忑不安地說道:“葉兄弟,你六哥我膽小,你要是還有啥想法,就提前給我知會一聲,免得我一會被嚇著。”
葉初九從煙盒中叼了根菸咬在嘴中,馮老六連忙將火送到了他眼前。葉初九一邊大口囁著煙,一邊神情凝重地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是在山裡邊長大的,大道理不懂,只知道是菜就得先往籃子裡邊挖著,只有這樣才餓不死!”
雖然早已經猜到了葉初九的想法,但是真正聽葉初九把這話說出來之後,馮老六的心臟還是如同被那撞木撞了一下般的難受。
一直在國家領導人身邊活躍的馮老六,頭一次從普通人身上感受到了那種政治領袖才會有的壓迫感,喘不動氣,一點兒都喘不動氣,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窒息一般。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走進了倉庫,原本還是熱火朝天的聊著的人群隨著葉初九的進入而安靜下來。
葉驚林大步走到了葉初九身旁,聲音低沉地問道:“哥,現在怎麼辦?”
“不辦。”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
葉驚林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我吩咐一下,先把人撤了。”
葉初九臉上的凝重之色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猥瑣至極的模樣,他jian兮兮地拐了拐葉驚林的胳膊,壞笑著問道:“怎麼著,跟聖靈那小丫頭髮展到哪一步了?”
葉驚林搖頭說道:“沒空發展。”
葉初九指著葉驚林的鼻子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次奧,什麼叫沒空發展!睡個女人能花你多少工夫?不是我說你,這女人啊,只有睡了之後才會一心一意的跟你過日子!我這都準備請聖靈的爹媽吃頓飯把這事兒給定下來了,你這還沒發展,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
“九哥,現在的女人,就算你睡了也不一定會踏踏實實跟你過日子的!”趙紅軍jian笑著湊到了兄弟倆身前。
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趙紅軍一眼:“我們哥倆兒說話,你湊過來算找誰的!”
趙紅軍毫不知恥地咧了咧嘴,笑嘻嘻地說道:“嘿嘿,我這不是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嘛,誰讓你們倆都是我哥呢!”
“轟……轟……”
“砰砰砰……”
葉初九到了嘴邊的話被那一連串的車門關合聲給壓了回去,扭頭望去,只見一個接一個穿著軍裝計程車兵從一輛輛軍A、京K打頭的軍車中走了出來,還有一群身著黑色西服的漢子從掛著京O車牌的車子裡邊鑽了出來。群人在下車後,無一例外地朝著倉庫大門湧了過來,還未等王洪壘等人上前盤問,他們就首先亮出了自己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