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她怎麼樣?”
葉驚林不假思索地說:“漂亮、聰明、大方,有些心機,也有些自以為是。”
葉驚林看人很準,特別是在他那開朗的性格因為身世的事變沉默之後更準了。他的話,讓葉初九陷入了沉默,點了根菸,面無表情地看向了黑夜中的大海。
穿著一身青衣、站在棧橋邊上的他,眼神裡邊根本沒有一個窮小子初進城的不安和興奮,有的只是一種令人不由自主就靜下來的深邃。
煙抽完,葉初九小心翼翼的把煙掐滅,把菸頭攥在了手裡邊,一如既往地咧嘴說道:“要是真像鴻輕說的那樣,在城裡邊吐口痰、扔個菸頭就罰五十的話,那城裡人比咱哥倆狠多了。”
一直沒有機會插嘴的馬超,聽到這話連忙上前說道:“沒那麼嚴重,不是所有地方都罰。”
葉初九朝著馬超咧了咧嘴,扭頭對著葉驚林說道:“驚林,你說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他的舉動,讓馬超很是尷尬。他知道,葉初九並不是無視他的存在,但是琢磨不透葉初九這麼做的意思到底是什麼,要給他下馬威?沒必要,有葉驚林在,他根本沒有威可言。與笑呵呵的葉初九比起來,沉默寡言的葉驚林要容易接觸的多。
“你說。”葉驚林一如既往的將問題丟回給了葉初九。
葉初九撓了撓腦袋,為難地說道:“這個事吧,我還真不好說。姥姥的意思是讓大舅和小姨夫來幫鴻輕出面,不過我覺著吧,鴻輕是咱們楊家村的人,楊家村的人出事了,就得由楊家村的人來平,要不然的話,以後哪有臉面見鄉親父佬。馬超,你說是吧?”
馬超苦笑著點了點頭,他根本不敢接話,省怕自己說完話後,葉初九再次把自己晾在了一邊。
“既然你們倆都沒意見,那這事就這麼定了。馬超,帶我們去找你們那個老闆吧。”葉初九直截了當地說道。
馬超先是一愣,而後便是一臉狐疑地說道:“不去醫院看看鴻輕嗎?”
“我舅老爺說過,鴻輕這傢伙,除了命硬之外,別無長處,一時半會死不了。要是真嚴重到了要死的份上,我去了也沒用。要是死不了,那就等著問題解決了一起去好了。”葉初九不以為然地笑道。
馬超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葉初九的思維方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他擔心地說道:“去找經理,倒不是不行,只是咱們三個人就這麼去的話,我怕咱們會吃虧。”
葉初九咧了咧嘴,玩笑似地說道:“放心好了,這輩子,能讓驚林吃虧的只有我。”
“我也不知道經理現在能在哪,不過平常這個時候,他都會在皇家演藝裡邊泡著。”馬超很想知道能讓葉初九吃虧的人是誰,不過他不敢問,因為這個沒事就咧嘴傻樂的傢伙,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傻。
“嗯,那咱們就去皇家演藝,你帶路!”
“這個……”
“怎麼了?”
“皇家演藝是個酒吧,那裡的老闆是我們經理的把兄弟,那地方光保安就有五十多個。”
葉初九笑而不語地拍了拍馬超的肩膀,扭頭就朝著公路走去。
葉驚林走到了愣在那裡的馬超身旁,本來身材還算是魁梧的馬超,一和葉驚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小孩和成年人的感覺。
“知道什麼人才能讓我哥吃虧嗎?”
聽著這個有些突兀的問題,馬超顯的有些不知所措,還沒等他開口,葉驚林就沉聲說道:“死人!”
茫然,驚悚,恐懼,馬超的臉,在短短的時間裡就轉換了三種表情。
什麼樣的人才會吃死人的虧?答案只有一種,那就是吃死人的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連死人都敢吃的人,還能吃什麼虧?
馬超不敢多想,快步跑到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