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醉了,被送到書屋休息。他的小姨子到書屋拿東西,見姐夫的枕頭掉地上,好心撿了起來,便扶起他的脖子,放好枕頭。沒想到秀才人醉心沒醉,見到機會難得,順手拉著小姨子不放,小姨子用力掙脫後,憤怒之餘,就在牆上題詩以洩憤:
“好心來扶枕,為何拉我衣?若非姐姐面,一定是不依。該死!該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後,抬頭一看,覺得很不好意思,便題詩辯白:
“貼心來扶枕,醉心拉你衣,只當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禮!失禮!”
秀才題完再睡。其妻看到牆上的詩句,不禁醋意大發,也題詩一首:
“無心來扶枕,有心拉她衣,牆上題詩句,都是騙人的。混賬!混賬!”
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了,不覺詩意大發,也題了一首:
“清心來扶枕,燻心拉她衣,姊妹不一樣,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
後來岳父看到牆上的詩,不禁大怒,也題詩一首,以示警告:
“不該來扶枕,不該拉她衣,兩個都有錯,下次不可以。切記!切記!”
岳母心疼女婿,也題詩一首,來打圓場:
“既已來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愛小姨,本來不稀奇。別提!別提!”
幹部科長說完,大家都拿起酒杯敬孫有才和紅葉,齊聲說:“喝酒,喝酒,別提,別提。”孫有才聽後揚起脖子哈哈笑了起來,紅葉粉臉紅暈,一言不發,低頭微笑。
這時一個年輕的老闆開腔了:“我就要和女友結婚了。唯一困擾我的是,未來的小姨子,一個不到20歲的漂亮女孩。而且喜歡穿緊身的體恤裝和迷你短裙,經常在我跟前有意無意地挺胸、翹腿、彎腰,碩大的乳房,白白的大腿,肥肥的圓臀,常看得我心慌意亂。
就要結婚的前三天,未來的小姨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看看結婚請柬的準備情況。當我到時,她家只有她一人,迎接我的是她無限柔情的眼神。‘我所愛的人要結婚了,可惜新娘不是我,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們把結婚的禮儀搞好,還有……’她在樓梯上對我說,‘我在樓上等你。’當她走到樓梯的盡頭,和她裙子一起滑落,灑向我的還有她那無限期盼的眼光。
激動的我沉思了一會,然後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拉開大門,走向我的轎車……
此時門外站著未來的岳父,滿意而慈祥地看著我,滿臉微笑地說:‘好孩子,我們家的考試你透過了。’我一時百感交集,無言以對,暗自慶幸:還是自己會開車好啊,幸虧‘安全套’放在車裡。”
這年輕老闆說完,眼望著孫有才,暗諷他常炫耀自己會開車。
大家聽了,沉默了一會,忽然暴發出熱烈的笑聲,隨後相互碰杯,又你來我往互相猛喝了一通。
政府辦公室的一位秘書科長看大家都圍著小姨子講笑話,也就趁酒興說了一個:“一對小夫妻十分恩愛,正準備上街,妻子看自己的皮鞋髒了,就撒嬌地把腳蹺到凳子上,叫老公給她把皮鞋擦擦,老公只好照辦。正在擦著鞋,正巧小姨子來了,看到姐夫給姐姐擦皮鞋,也撒嬌要姐夫也給她的皮鞋擦擦。姐夫沒有辦法,只好給小姨子擦了。小姨子穿的是白皮鞋,姐夫卻用黑色鞋油擦鞋。小姨子和姐姐聊天,當姐夫擦完皮鞋,小姨子這才發現一隻皮鞋變色了,不禁叫了起來。姐姐一看非常生氣,大罵老公惡作劇。姐夫被老婆罵得沒辦法,只好實話實說:‘我是照她的自己的顏色擦的。’
“原來小姨子只穿裙子沒有穿短褲,當她把腿翹到凳子上,姐夫蹲在地板上為她擦鞋時,眼睛只顧看小姨子裙子裡面,因條件反射就順手拿起了黑鞋油。”
一桌人聽了,又都對著紅葉笑了起來。原來紅葉今天穿的不僅也是裙子,而且也穿了白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