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之中鑽出來。
回到房裡,收起寸鼎,方陵不由暗歎這法器的神妙,又不由想起那白衣仙子來,此人乃是和自己有著血脈關係的楚國皇族,她究竟是什麼人?
兩起得到她所留下的法器,二人之間彷彿被一條無形的線聯絡了起來。
他突而想起,在皇宮中一定有這方面的記錄,身為皇族中人,每個人從一出身起便會被記錄在冊,若是去皇城一趟,說不定能夠找到這女人的身份。
不過,這件事情在現在是不可能辦的,只能等到日後再說了。
這一天對於方陵來說實在是太值得紀念了,找到了怪病形成之源,得到了獸寵小貂,又發現了寸鼎的秘密,一切都讓他朝著更強大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快到正午的時候,方陵便接到了夕正雍派人來傳的話,讓其前往宴會所在的大殿,待到來到大殿之時,發現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坐在最前面的,除了朱從厚和許天長外,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高個男子,便是周部的將軍周祖傑。
三個將軍都帶著四個護衛,每個人顯然都是精挑細選的,其修為可能都達到剛力境的顛峰境界,實力不容小窺。
在大殿外,也有著不少的宮廷侍衛,神情肅然的戒備著。
除了這些人之外,便是皇城內的官員和幾個皇親國戚,眾人雖然也算大官,但是卻都坐在三大將軍之後,足見三將軍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方陵便坐在了末座上,周圍的官員都跟他打起招呼來,雖然他只是個外來人,但是可是小公主的恩人,深得夕正雍的器重,地位自然也不同了。
沒多過久,夕正雍便在厲統領的陪同下來到了大殿上,坐在龍椅上後,夕正雍環視了眾人一眼,微微一笑道:“好象有很久我們沒有象這樣坐在一起了。”
第九章 寸鼎 (4)
許天長拱拱手道:“稟皇上,約莫有一年時間了。”
“一年了麼,時間過得可真夠快的。周將軍,這一年你也是真忙,本皇幾次召見,你也沒空過來呢。”夕正雍淡淡說著。
第十章 朱從厚的陰謀 (1)
夕正雍看似隨口的一句話,似是感慨光陰如箭,又似在責備周祖傑,讓人不由細細品味其中的意思。
方陵不由一笑,夕正雍雖然性格頗為真摯,但是畢竟身為帝王,這帝王之學顯然用得純熟。
每一個要成為帝王之人,都必須要學習帝王之學,何謂帝王之學,便是駕御臣子之道。
為帝者,即要顯得高深莫測,讓臣子無法揣摩,又要適當的露出些端倪,讓臣子揣摩到聖意。
周祖傑拱拱手,很是平靜的說道:“稟皇上,下臣自從和許部邊境不安以來,一直很是繁忙,為百姓忙碌,無暇來見,還請皇上恕罪。”
夕正雍呵呵笑道:“無妨,有道是將在外君命。不過,既然大家如今相坐一堂,那什麼事情也就敞明瞭講吧,你覺得呢,朱將軍?”
朱從厚直點著頭道:“皇上說得正是,周將軍,你有什麼難題你就說出來,皇上一句話可比得上千軍萬馬啊。”
周祖傑便直言道:“四部之中,唯有我們周部的解毒草是最少的,這就是我部最大的難題!”
一聽周祖傑提起解毒草來,官員們都互相望著,方陵則是微微一眯眼,這四部會議果然離不開解毒草,只是不知道朱從厚究竟要拿這事情做什麼文章。
許天長輕哼一聲道:“周將軍,當年解毒草的分配,我們三部都是相等的,乃是按照人頭來劃分,只多不少。據我所知,貴部的解毒草之所以最少,那是因為培育不擅而引起的,而且如今還有不少,足夠部族的人使用,何來難題?”
周祖傑冷笑道:“許將軍知道得好清楚啊,不過,本族的人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