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只當做**用,卻並不能較真的仔細去聽。
“流襄這幾日時常來這裡,也大概就是在這個位置。”雲蒼解釋道。
“哦?”凝歌皺眉,旋即道:“福雲樓裡的消費並不低,她是被雲澤救濟去了樓外樓,從我的玉展上走的時候身上也沒有配備多少錢財,應當沒有什麼錢才對,怎麼來的起這裡?”
雲澤笑:“自從姑娘獨自安排給了她住處,她就已經甚少回樓外樓了。只不過雲澤卻是知道若是一個人想做一件事情,即便是再難,也總是有法子。”
凝歌揚眉:“賣什麼?”
凝歌的目光和雲澤的目光不期而遇,似乎是在心裡達成了一致,登時相視而笑。
那樓外樓不是青樓,卻不代表這雲城內沒有青樓呢。
雲蒼搖頭否定了兩人之間的猜測:“我跟著流襄這些日子,並沒有發現她有進出不良場合的行跡。”
“唔……”凝歌沉吟,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或許那流襄和劉生之間怕是早就取得了聯絡,只不過是以為雲蒼跟丟了的緣故。但是她又不願意去懷疑雲蒼的本事,一時之間竟然把自己陷入了膠著之中。
再看雲蒼,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大街上的某一處看,凝歌順著雲蒼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他一直盯著的那一扇門卻並沒有要開啟的跡象。
四下裡看看,凝歌忽然驚異道:“若是我沒看錯,這是主街上一鳴布莊的後門才對。”
雲蒼恍然大悟:“難怪那流襄會來這裡,原來是這樣。”
在雲城,很多街道都是呈現一種平行的狀態,幾乎每一家店鋪都有後門,所有貨物的進出和押送都會從後門進出。
流襄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去一鳴布莊的正門吸引人的主意,來這後門來,怕也是在尋找機會接近劉生。
果真是個自主能力強悍的人呢。
凝歌總覺得流襄迫切接近劉生的**太過強烈,強烈到叫人生出一種異樣的錯覺,總是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到底問題是出在哪裡呢?
凝歌正陷入沉思,忽然聽見窗外一陣吱呀吱呀的行車聲音,正在凝歌的窗下,聽得有人拉緊了馬車的繩索,常常的“籲”了一聲,馬車在一鳴布莊的後門口戛然而止。
“那是在做什麼?”凝歌好奇。
雲蒼這才多看了一眼那押送一堆箱子的馬車,淡淡道:“不過是一鳴布莊尋常的進出貨罷了。”
“進出貨?”凝歌嘴裡呢喃了一聲,不由又多留心看了一眼那馬車。前面還是沉沉的紅木箱子,上了精緻的黃銅鎖。後面直接都是用一人高的細窄大缸,裡面豎插著各種顏色的布匹。
顯然也是分出檔次來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稀奇。
這時候正有人從車上卸貨,幾個人用棍子撐起了想起,一起喊著:“一!二!三!走!”
四個人抬一口箱子呢。
凝歌皺眉,側首問雲澤道:“這一口箱子裡面撐死能裝十匹上好的綢緞,十匹,能有多重?”
雲澤有些驚訝於凝歌的問題,但是見凝歌問的認真卻也不敢耽擱,連忙道:“一匹布大概要有十兩黃金的重量,十匹布也不過百兩。”
凝歌在心中簡單的換算了一下,問雲蒼:“百兩黃金,一個成年的男人能抬得動嗎?”
雲蒼嘴角微抽:“百兩黃金兩個人足夠。”
凝歌得了答案,抿唇不再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下面抬著箱子走的艱難的男人。
經過凝歌提點,雲澤和雲蒼也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四個人抬一口箱子,卻還是十分的費勁,看起來抬的可不僅僅是十兩黃金的重量,倒不像是抬著布匹。
雲澤看了一眼那箱子,湊近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