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道:“下去休息吧。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
凰叄轉頭就走,固倫被人一路領著去了一處豪華的院落沐浴更衣,換上了鳳翎國的服飾,高高挽起了凌雲髻,她以為穿的是紅嫁衣,只是那侍女拿來的卻是一身輕紗裊繞,連遮身蔽體衣服小衣服都沒有。
“你們要幹什麼?”固倫意識到不對,擁著那僅有的衣衫連連後退。
“呀——”的一聲,背後的門卻忽然開啟,赤身luoti的固倫落入一個溫熱又堅硬的懷抱裡,背後是一陣魔鬼般的低吟:“夫人如此盛待為夫,倒是叫為夫受寵若驚呢。草原上的女子果真是不一樣,瞧瞧這身段……”
是凰叄。
固倫渾身僵直,只覺得一雙冰冷的手順著她光滑的後背一路落在那挺翹的身後,又死命的抓住。
明明身上是溫熱的,為何手卻好像是死人一般的冰涼呢?
固倫公主吃了痛,只感覺那人的指甲要掐進她肉裡去,疼的她意識瞬間清醒,慌忙向前掙脫想要逃離,卻不料那人的手臂如鐵鉗一般死死的扣住,半分也容不得她動彈。
“放開我!我是西涼的公主!”固倫厲聲喝道。
凰叄輕笑,一把扯了固倫擁在胸前的衣衫,眼睛卻是斜斜的掃向低頭站在房間裡的那一群丫鬟。
“還不快滾?”
那些丫鬟們如蒙特赦,一個個溜的比兔子還快。
房間裡只剩下固倫和凰叄兩個人,固倫索性也就閉上了眼睛,橫豎都是一刀,該來的始終是躲不過。
那所謂的公主身份能躲著什麼?說到底也不過是西涼和凰家交好的一個交換物品罷了。
“你知道你是公主就好。”凰叄別有深意的笑,一隻手指留戀在固倫的姣好的臉上。
洞房花燭夜,良人不是你。固倫這樣想著,嘴角卻是苦笑了出來。
“你是在想你的皇帝哥哥?”凰叄捏著固倫的下巴笑著問道。
固倫陡然睜開眼睛,撞進凰叄的眼眸裡。
那人明明是笑著的,為何眼睛裡不染半分笑意,卻好像是浸在了冰水中一樣的冰冷呢?
“你要幹什麼?”固倫開始害怕起來,身子本能的就開始傾斜著想要掙脫凰叄。
凰叄卻陡然一個鬆手,固倫措不及防,“啊!”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凰叄寬衣解帶,很快就和固倫一樣衣不蔽體,固倫顧不得去看那精壯的身子,接連在地上退了幾步,終究是被凰叄抓了個正著。
去無可去,固倫閉上眼睛任命。
“你的身子是可圈可點,就留給他人品用吧。為夫倒是想要嚐嚐你這紅唇半點是何滋味。”凰叄話剛落音,固倫暗道不好,只是已經來不及。
嘴巴被填了個滿,一陣檀腥刺鼻而來,瞬間就滾燙熾熱。固倫有口難言,淚盈盈的看著上方舒坦的皺了眉的凰叄,後腦勺被固定的死死的,隨著律動的節奏前後推送。腿上被凰叄一隻腳踩的幾乎麻木,磨合著身下的地板刺痛的不能言語。
嘴巴充當了不該有的角色,固倫的洞房花燭夜如同上了一場暴刑一般,受盡侮辱不言,渾身疲軟。
這還只是個開始。
凰叄門下賓客甚多,家中的姬妾卻如流水一般可以隨意褻玩。好笑的竟然是連國公夫人固倫也位列其中。
這和青樓殘花有何區別?
固倫被凰叄推向了宴會,餵了藥之後半裸著身子被被人控制在手裡隨意褻玩。那些人手裡執著特製的皮鞭,稍有不從就是一通抽打,宴會上yinmi之聲不斷,只是這些人都達成共識一般不言不語。
固倫被凰叄灌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淪落在酒肉裡。那人高高在上,只是冷眼旁觀,還笑盈盈的對著固倫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