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也不老實,在她胸前揉了兩下,感覺那衣服礙事,到處摸索著想把衣服解開。抓到那衣帶一下解不開,乾脆一把撕將開來,露出了江凌胸前高聳的兩隻玉兔。他興奮地低吟一聲,一隻大手覆上一隻,用力的揉搓,一邊伏下身去吮吸另一邊的那枚殷紅。
他這番動作十分迅速,江凌還來不及思索,就被他這一番動作弄得全身酥軟,頭腦發懵,一種又麻又酥極舒服的感覺瞬間溢滿了她的全身,被秦憶頂著的地方生出一種虛空的渴望來。不過幸虧在這慾念越來越強烈之時,她的腦子裡還能保持著一絲理智與清明。她伸出手,用力地去掰秦憶的頭,想將他推開。但秦憶哪裡肯讓她得逞?伸出手來一把將她的手抓住,嘴裡身上仍是不停的忙乎。
不行,秦憶這樣子,跟趙崢明當初吃了*藥的表現一模一樣,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完蛋了。江凌在心裡告誡自己,抵著一陣陣湧上來的慾念,壓制著差點要出聲的呻吟,將秦憶的手使勁挪到面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噝……”秦憶那手指上不知為何原本就有好幾個傷口,凝了血。江凌這一口咬下去,那原來的傷口裂開來,鹹鹹地抹了江凌一嘴。她這一口咬的用力,再加上十指連心,痛得秦憶鬆開了嘴裡的蓓蕾,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一痛之下,秦憶似乎清醒過來,他看著眼前高聳的玉兔,呆了一呆,猛地將身子一挺,直起身來,看向江凌的面孔。
“凌兒,是你麼?”看著江凌的臉,他似乎又有些不敢置信。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腦袋,感覺腦子又不清醒了,抬起手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咬得手指鮮血淋漓,這才放開,仔細地端詳江凌。
“是我,你怎麼了?”江凌趁著他這會兒清醒,趕緊將手指伸進他的嘴裡,將空間水給他灌下去,另一隻手則放到他鼻子前,給他輸靈氣。其實這時候,將他打暈了弄進空間裡是最好的辦法。但江凌卻不想這麼做。她不想讓秦憶成為像佟家夫婦那樣,對她像對待主人一般,成為她的妻奴。她雖然希望能夠得到秦憶的一心一意,但她希望那是發自肺腑,是出自他的本心,而不是強植進腦子裡的愚忠。否則,他的愛,他的一切關懷與體貼,還有什麼意思呢?
“快……快……趕緊打暈我……”秦憶含含糊糊說完這句話,神智似乎不清起來,手裡身上又不停地動著。江凌此時只求他頭不要亂動,哪裡還顧得了別的,只得由著他在那裡亂摸亂撞。不過還好,不過一會兒,秦憶就安靜下來,眼睛也慢慢清明起來。
感覺到手下的細膩光滑、飽滿柔軟,清醒過來的秦憶身體再一次僵硬,呼吸重新沉了起來。
剛才知道秦憶頭腦不清醒,江凌被他輕薄一番,尚不覺得如何。可這會兒他神智清醒了,還壓在上面,而且想起自己胸前*光一片,江凌又羞又惱,咬著牙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下來。”
秦憶這回卻不賴皮嘻鬧,趕緊翻身下來,眼睛還很自覺地閉上了。
江凌扯了被子,將自己蓋好,這才問平躺在身邊的秦憶:“剛才是怎麼回事?”
秦憶睜開眼睛,盯著帳子頂,沉聲道:“你們走後,竇大人又呆了一會兒,也走了。竇琅喜歡聽戰事和兵法,纏著我說話,竇瑋就一個勁兒地勸我酒。我感覺喝得差不多了,便不願再喝,這時卻來了兩個公子,是與竇琅交好的官宦子弟。這兩人見識胸襟著實不一般,我跟他們意氣相投,聊得盡興,竇瑋叫人換了菜,弄了好酒來,勸著大家又喝起來。不過我在軍中養成的習慣,再如何也不會讓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所以當時就控制了一下,只勸著他們喝,自己不過是沾一沾嘴唇。結果那四人都喝醉了,我也不好意思一個人清醒,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