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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裡靜悄悄的,外邊傳來輕輕的水波之聲,兩人都不敢看著對方,也不敢不說話,呼吸都變得急促怪異。場面一度極為曖昧和尷尬。終於,王源用極大的毅力將手掌從崔若瑂的大腿上拿走,小心翼翼的將崔若瑂的綢褲放下,遮蓋住雪白修長的美腿。
王源嚥了口吐沫啞聲道:“好了,淤血已經散了不少了。”
崔若瑂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感覺摔傷之處微微發熱,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王源手掌殘留的溫度。但確實疼痛也減少了許多,那藥物確實起了效果。
見王源面色發紅,額頭微微見汗,崔若瑂低低的道:“多謝你了。”
王源沉聲道:“如此搓揉幾次,再吃些三七丸,很快便可恢復正常。將來也不會留下淤青之傷。我這傷藥是特製的外傷藥,很是靈驗。”
崔若瑂點頭道:“嗯,知道了。”
王源的眼睛瞟向了崔若瑂的上身。嚥著吐沫道:“除了腿上,你可有其他地方疼痛?”
崔若瑂嚇了一跳,忙擺手道:“沒有沒有。”
王源正色道:“可不要騙我,肋骨極容易摔斷,而且斷了你自己還不一定知道。那可是很嚴重的,會成為雞胸駝背的。”
崔若瑂死活捂著衣襟道:“真的不痛,我說的是真話,只是胳膊和腿腳摔的疼痛。”
王源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將藥遞過去道:“這藥你拿著,何處受傷便何處擦。我替你擦也不不方便。”
崔若瑂心裡嘀咕:“你現在卻來說不方便麼?你剛才都摸了我半天大腿了。”
王源橫身將崔若瑂抱起來走到簾幕後將她放下,還貼心的墊了兩隻靠枕,起身後揮手拉起簾幕將崔若瑂隔在裡邊,然後緩步走向躺在地上的崔耀祖。
崔耀祖兀自昏迷不醒,王源卻知道他是無礙的,於是從桌案上提起一隻水壺來,對著崔耀祖的臉上潑起了冷水。冷水的刺激之下,崔耀祖哦哦連聲,緩緩醒轉了過來。
崔耀祖睜開眼來,尚未搞清楚狀況,眼前晃動的青芒便迅速讓他記起了自己昏倒前的情形。
“這是哪裡?你想幹什麼,不要殺我。”崔耀祖連聲叫道。
“閉嘴,不要吵鬧。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回答我的問題,若是多一句嘴,我便先一劍砍了你。”王源冷聲喝道。隨手一揮,破軍劍將一張椅子劈成了兩半,嘩啦啦倒塌在旁。
崔耀祖嚇的面色發白,欲要開口求饒,忽然想起不能多話,忙用手捂著嘴巴連連點頭。
“很好,你很識相。我也不想殺你,但你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但有一句虛言,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崔耀祖從小到大都是在蜜罐子裡活著的人,仗勢欺人的事情倒是乾的痛快,但可從未遭遇如此險境。此刻他其實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若非王源語氣溫和,恐怕他都要尿褲子了。
“嗯嗯嗯。”崔耀祖猛力點頭,表示自己一定如實交代。
王源點頭開口問道:“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崔耀祖放下嘴巴上的手,顫聲道:“是我二叔三叔告訴我的,我並不知你便是王相國。不要殺我,饒命饒命。”
“你二叔三叔又是如何識破我的身份的?”
“……是柳師傅識破了你的身份,說你身上配著的劍和騎著的馬和身份不符,引起了他們的懷疑。後來……後來……”
“吞吞吐吐什麼?快說。”王源喝道。
“我說我說,後來楚州太守陳邦彥趕來揚州,他證明了你的身份,所以才確定了你便是王相國。”崔耀祖忙道。
王源恍然大悟,原來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寶劍和戰馬確實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