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追求的過程,堅韌不變的內心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得到不得到倒在其次,只要努力過,堅持過,最終即便沒有得到,便也了無遺憾了。”
眾人微微點頭,經王源這麼一解釋,這首新曲似乎蘊意更足,顯得更加的高大上起來。
楊國忠皺眉道:“停停,陛下和貴妃娘娘倒也罷了,王源你又何必說的讓人聽都聽不懂?一首曲子而已,好聽便可,想那麼多作甚?”
玄宗哈哈笑道:“還是國忠想的簡單,都像他,便沒那麼多煩惱了。”
楊國忠笑道:“難道不是麼?我聽的雲山霧罩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我聽曲也是和陛下一樣,想到了當年在劍南時喜歡的一個官家小姐。當時我想她想的不得了,但她就是不理我。這曲子便表達了我的心意,我才覺得好聽。我和陛下一樣,想起的是個女子,那麼我也是狹隘了麼?”
秦國夫人笑道:“堂兄還有這段往事麼,我怎沒聽說過?”
楊貴妃也笑道:“我也沒聽說過。”
楊國忠道:“這事兒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玄宗笑道:“那麼,那女子和你之間後來如何?”
楊國忠道:“現在就在我府裡啊,是我的第六房小妾。也就那麼回事,現在見到她我就煩的很,也不知怎麼了。”
眾人驚愕大笑,玄宗嘆道:“聽了你這個故事,簡直大煞風景,真不知說你什麼好了。”
王源笑道:“左相,求之不得才最讓人難以釋懷,求之便得,有什麼意思?果然是生厭了不是?”
楊國忠道:“不懂不懂,求之不得還求什麼?多沒意思。”
玄宗指著楊國忠的鼻子笑的岔氣,知道楊國忠是故意搞笑逗樂,但還是被他逗得開懷大笑。
輕鬆的氣氛中,眾人在沉香亭中談笑良久,眼看夕陽一絲絲的下沉,王源終於起身告辭。
“陛下,貴妃娘娘,明日一早臣便離京了,這便告退出宮。”
玄宗嘆道:“這便要走了麼?朕好久沒這麼輕鬆的過一個午後了,只閒話於此,朕便很是高興。可惜好時光總是過得快,讓人不捨。”
王源道:“公務稍暇之事,臣會回長安來的。”
楊國忠也笑道:“陛下要見王源還不容易?過幾年將王源調回京城,給個尚書或者政事堂的職位坐坐,不久可以天天陪著陛下說話了?”
玄宗呵呵笑道:“說的也是,是朕老了,每見一人離開朕身旁,總不免感傷。王忠嗣月前走時,朕也很捨不得。朕也不知這是怎麼了?”
“這是陛下重情重義,有什麼不好?要不讓王源在長安陪陛下幾日就是,也不是什麼難事。”秦國夫人笑道。
王源知道秦國夫人的心思,留自己可不是陪陛下,恐怕是為了她自己而已。但也不能反駁,只能笑著不出聲。
玄宗嘆了口氣道:“那便罷了,王源有公務,朕不能拉著他在長安。王忠嗣這幾日便要和吐蕃開戰,劍南道沒有王源不成,朕可不能因私廢公。”
秦國夫人面露失望之色,玄宗看著王源道:“你去吧,朕等著你攻下野牛城牽制吐蕃之敵的好訊息。對了,朕好久沒讀到你的詩句了,你莫忘了,你可是朕的翰林學士,詩文也要寫幾首的,否則你這翰林學士的名頭,朕可要給你拿了。”
楊貴妃笑道:“陛下命他現在寫一首便好,否則顧著打仗,又那麼多事務,誰有閒情逸致去寫詩?”
玄宗拍額道:“對對對,怎地忘了讓王源當場作詩了。來來來,筆墨伺候。王源,留詩一首,若是寫的好,讓貴妃娘娘給你譜個新曲出來,給你在長安漲漲名氣。”
王源頭大如鼓,也無法拒絕,只能硬著頭皮上。筆墨紙硯伺候上來擺在案上,王源提筆看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