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身子披上她們準備好的睡袍出門。紅豆兒和綠葉兒就守在門口,見王源出來,忙上前欲攙扶。
“不用不用,我的酒已經醒了,自己能走。二位自便。”王源忙道。
綠葉兒笑道:“好吧,那公子自己回屋去吧。夫人的房間是東首的那間,公子自去便是。”
王源應了,腳步踉蹌的回茅舍正屋而去。雖然酒意消退,但還是有些立足不穩,走路還是踉踉蹌蹌的。進了堂屋,屋子裡空無一人,秦國夫人不知在何處。屋子裡已經點起了香片沖淡酒氣,香氣入腦,神智也更為清醒了些。地上明顯是經過清洗的,還有些酒氣,王源努力回憶起剛才的情形,覺得好像自己嘔吐了。
“夫人一定鬱悶死了,自己怎麼不節制,居然把自己給喝吐了,當真是不應該。”王源很自責,本來是來看望秦國夫人,欲和她共度**的,結果自己弄得一塌糊塗,破壞了氣氛。
王源輕車熟路的往後邊掛著門簾的秦國夫人的房間行去,前幾次已經來過,王源閉著眼也能摸到秦國夫人的床。掀了簾子推開門進去,屋子裡黑漆漆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甜香的味道,聞起來甚是撩人。那是女人身上的味道,確切的說是秦國夫人身上的味道。
王源的心頭火焰升騰起來,下午來之後便和秦國夫人耳鬢廝磨調笑了很久,便是要營造心理上的氣氛,兩人其實在吃飯的時候便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若非醉酒,怕是已經好上了。
屋子裡雖然黑暗,但王源還是能看清床上躺著的那人的身子輪廓,也能聽到她輕柔的呼吸聲,看來夫人是惱了,自己睡下了。王源輕步上前,慢慢的爬上了床,伸手一摸,秦國夫人珠圓玉潤的肌膚溫熱柔軟。王源低聲叫道:“夫人,睡了麼?我來了。”
秦國夫人不答,兀自沉睡。王源嘿嘿笑道:“裝睡麼?我不信你這會兒便睡著了,我明白了,這是生我的氣了。小乖乖,莫生氣,小弟給你棒棒糖吃。”
王源嘴裡一邊胡亂的說話,一邊扳過秦國夫人的身子來,身子如惡虎撲食,壓在她豐滿的身體上,嘴巴吻住了秦國夫人的嘴。秦國夫人忽然‘嗚嗚’作聲,身子扭動掙扎起來。王源知道對付生了氣的秦國夫人解釋無用,唯有立刻動作,劍及履及,在大棒的威力下自然什麼氣都沒了。
於是手上開始動作,刺啦刺啦的開始撕扯秦國夫人身上的綢緞褻衣,很快便將秦國夫人身上的衣物剝個乾淨。這也是王源和秦國夫人經常乾的變態招數,也是秦國夫人比較喜歡的一招叫做撕衣硬上弓。秦國夫人在外人面前端莊沉靜,但在床上可一點不保守,王源和她在床第之事上也最是合拍和**,因為秦國夫人很放得開。撕衣服硬上其實便是其中的一種花樣罷了。
撕開了衣服之後,王源的手開始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游走,在某處秘密花園撩撥。片刻之後,水流潺潺,王源知道火候已到,挺身一愬而入。身下的秦國夫人悶哼了一聲,隨著王源快速的聳動,秦國夫人發出哭泣一般的聲音,因為嘴巴被王源堵住了,也叫不出聲來。
王源快意進出,意氣風發。身下的秦國夫人扭動著身子,王源暗自好笑,夫人倒是演技逼真,倒像真的是玩霸王硬上弓一般。王源毫不憐香惜玉猛力鞭笞,終於江河水漲,堤壩崩潰,洪水一瀉千里。
王源喘著氣,雙唇離開了兇狠親吻著的秦國夫人的雙唇,啞聲問道:“夫人,感覺如何?”
身下的秦國夫人一動不動,似乎在抽泣。王源覺得不對勁,剛要出言相問,猛然間,外間堂屋之中傳來一個人的說話聲:“咦?二郎呢?怎麼找不到他了,紅豆兒,你們扶他回來了麼?”
“王公子回來了呀,他酒已經半醒了,不要小婢們攙扶自己進屋的,我親眼看到他進屋的。”紅豆兒的聲音傳來。
王源的腦子‘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