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戀想反抗,卻被他的氣勢給震懾住!
他的厲眸宛如獵食者般教她寒慄。
“如何?還是沒有印象?”他憤懣地再問道,只要她承認,他或許可以稍稍饒恕她。
海戀僵硬的搖頭,下一秒,關問浪便扯開她的衣釦。
“你……唔!”唇才?開,他旋即封住她的櫻口。
怎麼也沒料到六年後再次重拾魚水之歡,卻是以這種方式登場──沒有溫存、沒有廝磨、沒有纏綿,直接把她扯進激烈的漩渦裡……海戀無法言語、無法動彈,在他強悍的索求下,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四周盈滿了他的氣味,海戀腦子昏沉沈的,而且全身疼痛、痠軟。
關問浪瘋狂要過她之後,就像發洩完似的,逕自到浴室梳洗,獨留她虛脫地穿回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他真的把她視?洩慾的妓女嗎?
而她竟也任由他折騰。
海戀呆呆地在沙發上發愣,下意識地撫著中指上的婚戒,喃喃自語道:“我一直很看重我們的婚約,也遵行我承諾的誓言,我愛你,完全沒變過,你?什?要這樣對我──呀!”她嚇了一跳,她的手突然被抓了起來。
關問浪望著她的戒子。“你還戴著它?!”
她猛地抽回手。“這是我的婚戒。”
“我知道,所以才奇怪你怎麼還戴著它?”
“我?什?不戴,難道你的婚戒已經──”她忽地閉口,不敢想像,也不願想像。
他沒啥大不了地道:“我是丟了。”
“丟了?”噩夢成真。“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這隻婚戒代表──”
“代表那只是年輕人在玩家家酒,完全沒有意義。”他截話道。“我跟你的婚約只是小孩子心血來潮時玩的遊戲罷了。”
“遊戲罷了、遊戲罷了?你敢說那晚互許終身的婚禮是場遊戲,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辱你跟我之間的神聖婚約。”
“你又何嘗認真過?”他嗤之以鼻地反問道。
“誰說沒有,我一直很認真地看待它。”悲憤的情緒不斷地翻湧著。“你知道嗎?我現在好後悔,後悔找到你,要是知道你已經違背當年的誓言,甚至不當一回事,我又何苦等候你六年,然後再遭受你今天種種的汙辱。”
“別擺出一張受辱的臉孔,你並沒有那麼委屈。”
“你、你怎麼這麼可惡!”她氣急攻心,再加上體力透支,眼前一黑,腳步一踉蹌,往前栽倒──一雙手臂接住她。
她跌進一具寬闊的胸膛裡,是令她懷念的氣息啊……海戀耽溺地閉上眼,翻湧激盪的情緒總算洩出一股暖流,記憶拉回到從前;記得那時不知身世的她,每每哀悼起自己孤女身份時,關問浪的胸膛就成了她倚靠的港灣。
“告訴我此刻的一切全是在做夢,你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這樣能不能喚回過去溫柔多情的關問浪。
他按住她的肩,無情地把她推離。
“你從小就聰明伶俐,?了活命,可以無恥的假扮無辜,也可以使用懷柔政策,可是不管你怎麼演戲,還是無法消弭你的罪行。”當她一刀刺向他的胸口時,她可曾記得他們之間的種種誓言。
“罪行,你口口聲聲指責我有罪,那麼我到底做過什?錯事?你倒是說清楚,難道──你是指你左胸口上的傷痕?你的傷跟我有關?”她假設地道。
“你自己做過什?,你會不知道?”不可原諒,她依然把他當成傻子耍。
“我是不知道,我真的是──”砰、砰──乍起的敲門聲打斷海戀的詢問。
“是誰?”拍打門板的聲響愈來愈急迫了。
“小姐、海戀小姐,你在裡頭嗎?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