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
秦佑生和江行止一塊兒進來,寧冉聲揚著笑臉走到秦佑生身邊:“剛剛外面的洋妞都誇我漂亮呢,說我是a beauty queen。”
“你確定是a beauty queen,而不是homely之類的……”秦佑生笑著說。
寧冉聲毫不在意道:“如果真是這樣,也是你眼光有問題,別忘了咱們是一榮俱榮。”
秦佑生笑容滿面地來到辦公椅坐下,然後對跟江行止說:“如果今天你沒有事,我讓凱利帶你們去遊玩一下,因為我等會還有一個挺重要的會。”
“不用給我安排,你忙你的,我等會要去見蘇念。”江行止說。
秦佑生視線轉向寧冉聲,神色抱歉。寧冉聲知道秦佑生的想法,連忙擺擺手:“我等會也跟江律師去見蘇念,你已經陪了我們兩天了,你就做你的事吧,我們晚上再見面。”
江行止看了眼寧冉聲,他什麼時候說要帶她一起去了?
只能這樣子了,秦佑生點頭同意,待寧冉聲跟著江行止走出辦公室時,突然想起一件事,一邊在心裡罵自己糊塗,一邊從皮夾裡拿出一疊美金,強制放到寧冉聲的皮夾裡:“看到什麼就買什麼,不夠了就刷卡,等回去前我再陪你逛街,給姐姐和小馳他們買點禮物,讓你帶回去。”
江行止:“我們不是去逛街的。”
秦佑生:“總要路過大街吧?”
江行止越發覺得秦佑生的“好”會把寧冉聲寵壞,而他自己就像一個操心的上帝,原本只是作為他們這段感情的旁觀者,現在越看越想取而代之。
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開始操心別人的感□時就不對勁了,是橫刀奪*的危險心裡訊號,江行止認識到自己的不道德,從大廈出來時故意走快一點,要跟寧冉聲保持著一定距離。
偏偏寧冉聲第一次來異國他鄉,生怕自己走丟了太麻煩,一直亦步亦趨地跟著江行止。
——
秦佑生結束了早晨的會議已經到中午了,午飯助理幫他訂好餐,餐還沒有送到,他去茶水間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折回來時聽兩個女員工討論寧冉聲。
“那位中國女孩到底是秦先生的女朋友?還是另一位英俊的中國男人的女朋友啊?”
“是啊,他們一塊兒出去的時候,感覺就像情侶一樣。”
“……”
秦佑生有些頭疼地回到了辦公室,心想江行止品位比自己好,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狗血事,何況他知道行止有個喜歡的女孩。
江行止對他說過那個女孩,他用“乖乖巧巧”、“溫溫婉婉”來形容自己的暗戀女孩,所以江行止的暗戀者也不會跟寧冉聲劃上等號;另外行止的性格他很清楚,絕不會放棄一個喜歡多年的人冒然喜歡上冉聲。
秦佑生前前後後分析了一遍,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
——
寧冉聲跟江行止見了蘇念,蘇念住在舊金山九曲花街的旅館裡,寧冉聲進去的時候,她正在畫畫,畫的是正宗的國畫。
寧冉聲不懂國畫,但也看出了蘇念畫裡的清新典雅、意境悠遠。
“行止,你說我畫得如何?”蘇唸對江行止說。
“很好。”江行止讚賞道。
“以前我跟他一起學的畫畫,老師總說我天分不如他。”蘇念看著書檯上的畫淡淡道,她口中的“他”,指的就是傅景蚺。
“他現在肯定畫得沒你好。”江行止說了一句實話。
“是啊,我這幾年一直在畫畫,他肯定很久沒有畫了。”蘇念抿了抿唇。
蘇唸的左臉被硫酸毀壞後做了植皮手術,但是左臉依舊留著被毀容的痕跡,對比她的左臉,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