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搖擺不定,已經很久沒和我們合作過。”
“魔界遇襲,還有這次的事,難道都是它已投向趙覺庭的證明?”
一切看似都說得通了。
但織愉仍有疑問:“如此籌謀,必有其目的。天諭這麼做能得到什麼好處?”
柳別鴻:“這……或許是他們另有謀算,而我們一時還不能知曉。”
戰雲霄與戰銀環思忖,也都認為好像只有這個說得通。
織愉很難反駁。
但她回想起從前謝無鏡對鍾瑩的態度。
雖從不置評一句,但每每她對鍾瑩輕拿輕放,他都不認同她把鍾瑩想的那麼良善。
她也知鍾瑩沒那麼無辜純良。
只是劇情裡的鐘瑩,是個本性不壞之人。
見眾人已有定論,漣珠看見鍾瑩,如同看見自己的死期,激動起來,“真的是她!是她殺了遙若,是她設局害死了湛伶姑姑、故意殺了前國主,是她誣陷香梅……我確定、我確定院裡那個人就是她,就是她啊!”
“若不是她,那人怎會了解我們之間的事!”
漣珠不自覺地掙扎,一次又一次被武侍按下頭去跪在地上。
可漣珠所言實在荒謬。
單說殺前南海國主一事,若非前南海國主死,鍾瑩也不會落到在南海國孤立無援的地步,她為何要這麼做?
殺湛伶,更是毫無理由。
柳別鴻無視漣珠,詢問鍾瑩:“公主打算如何處置她?”
鍾瑩側過身去,滿目迷茫:“我不知道。”
漣珠倏然奮起掙脫開武侍,衝向鍾瑩,“你——”
她只撥出一個字,便被武侍一劍刺穿。
血濺在鍾瑩身上。
鍾瑩驚愕地瞪大雙眼,瞳中倒映著漣珠質問的面龐,落下淚來。
柳別鴻嘆:“此人或許是受天諭影響,已然魔怔。天諭確實有這個本事,迷惑旁人。我的武侍也是擔心她暴起傷人才會動手,還請鍾瑩公主見諒。”
鍾瑩嘴唇輕顫,閉上眼哽咽:“那就,請將她們兩人交給我。讓我帶她們尋個湖邊行鮫族水葬,親自送她們一程吧。”
柳別鴻應允,招呼武侍來將遙若屍體與將死未死的漣珠抬起,跟隨鍾瑩離開。
織愉盯著鍾瑩的背影,若有所思。
“時候不早,諸位回去歇息吧。”
柳別鴻向魔太祖行禮,“打擾太祖休息了。”
魔太祖一言不發地往外走,戰銀環緊隨其後。
戰雲霄看了眼織愉,猶疑須臾,還是跟上。
只是路過織愉身前時,道:“待有香梅等人的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織愉:“多謝。”
柳別鴻見她心思頗重,問:“怎麼了?”
織愉咳嗽幾聲,很是乏累,搖搖頭,“你還是多留意些鍾瑩為好,我回去休息了。”
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她實在沒精力管那麼多事。
柳別鴻頷首,叫來步輦送織愉回香蕪院。
織愉回去便洗漱歇下。
因睡得太晚,又吹了涼風。
清晨醒來時,織愉頭疼欲裂,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