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孩嘰嘰喳喳得說著“紀總真的很厲害呢”之類的話,聽得袁寶婷連呼吸都彷彿有他的味道。
她有點茫然,對他似乎是那樣的崇拜,她喜歡他在商場上穩定局勢,運籌帷幄的模樣,對著他的時候會覺得他格外英俊挺拔,但是那些她在哥哥們身上也會有,只是感覺似乎有點微妙的不同。
而且回來的時候姐姐也已經出了差,她連個問的人都沒有。
若這是喜歡,又是怎樣的一種喜歡呢?
“寶婷,你有沒有在聽啊?”一旁的micro有點不滿,“最近怎麼了?自從出差完回來就魂不守舍的,這樣工作遲早會出錯的。”
“抱歉……”袁寶婷回答得有點有氣無力。
“但是紀總好像從來都不近女色呢,上一次恆泰老總的女兒不是明目張膽得進公司嗎?那心思都擺在臉上了,也虧得她能有勇氣面對工作時候紀總的冷臉。”另一位秘書室秘書助理小艾說,“不過後來被紀總叫保安給送回去後就再也沒來了,真可惜。”
“拜託,紀總他在工作上對人可是很冷的,雖然就算在生活上也熱不大起來就是了。”micro撇嘴,“那麼英俊的一個人,怎麼就不像太子爺一樣呢,你看太子爺,那款放蕩不羈的壞男人,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不過這樣才好呢。”小艾捧著臉笑的一臉盪漾,“冰山禁慾男啊,這個時代可不常見,且有且珍惜。”
“你們說,紀總他為人和女人不太親近?”袁寶婷這時弱弱地問。
“是啊,可能是有點精神潔癖吧,有沒有過我不知道,但是公司上肯定沒有。”小艾答道,“不過像紀總那樣的人,肯定伸伸手,就有一大把女人倒貼。”
袁寶婷沉默了,她看著自己桌面上的紙,才發現自己無意識拿著筆在上面亂畫著,不由心底湧出一份偷藏的喜悅,害羞和煩躁。
她還記得出差的時候,在他的房間,他英俊的臉湊到自己跟前輕嗅,輪廓在燈光下顯得菱角分明,還有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肌膚的戰慄。
都是從未感受過的,唯獨他帶給過自己這樣的感覺。
第二天晚上鄭凜敘心情一好大手一揮,請所有香水專利組的人去吃飯,當做是慶功宴。
既然大boss慷慨,其他人焉有不去的道理?還沒下班就個個神采飛揚得談論著,女同事們也都準備換衣服和化好淡妝,準備下班。
袁寶婷看著喜笑眉開的同事們,不由覺得鄭氏能強大起來並非是全靠關係和雄厚的資金財力,一個恩威並重的上司,足以讓他所帶領的團隊們心服口服,為之效命。
下班的時候官聖奚走到袁寶婷跟前,腳步匆匆,明顯是有要緊的事,他把一份檔案放到袁寶婷手裡,也沒空解釋,直接道:“把這份檔案交給紀總,告訴他急籤,現在才剛閉市,他應該還在。”
袁寶婷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官聖奚就火急燎燎得走向電梯。
紀若白的辦公室在樓下,袁寶婷揣著檔案走出電梯,剛加快了腳步打算快點給完快點離開,卻透過玻璃窗看見正在工作的紀若白,頓時腳步就慢了下來。
現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沒人,空蕩蕩的佈置整齊劃一的辦公桌,是紀若白所帶領的鄭氏特設金融團隊所工作的地方,一旁還有幾張並列的沙發和飲水機,整個佈局顯得很精幹,到處都透露出犀利的辦事作風。
linda也不在,於是袁寶婷大膽得走近了些,看著玻璃窗內,正微微低頭在紙上寫著什麼的紀若白。
屋內昏暗一片,夕陽灑滿整個屋子,然而屋內的男人,卻比夕陽更要驚為天人。
袁寶婷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麼好看的男人,和每一個人都不同,他的清冷氣質是躍然而出的,像璀璨星光,毫不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