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沉穩,幹練以及一份獨特的神秘感。
正當隆那男爵在那裡仔細分辨著這叔侄倆的時候,他耳邊輕輕傳來妻子的聲音:“親愛的,你看我們的女兒對於哪個小夥子比較在意啊?”
“哦,我的夫人,我看都差不多,現在可再也沒有象以前的我這樣出色的人物了啊。”男爵打趣得說道。
“你可真會自我陶醉,”男爵夫人斜了丈夫一眼。
“好了不開玩笑了,說實在的,我真為那些年輕人惋惜,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在他們面前存在一個雖然不適合我的女兒,但是絕不是他們所能夠超越的榜樣,有樓上休息室裡面的那個比著,那些人一個都顯不出來。”男爵說道。
“你認為很不合適嗎?”男爵夫人問道。
男爵感到極為訝異,他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嗎?那少年至少比我們的女兒小兩三歲。”
“噢──我還以為你是在意貴族地位的懸殊呢。”男爵夫人輕輕笑著說道。
“那也是原因之一,我還沒有好好考慮這方面,不過年齡的差別是顯而易見的,我以為應該沒有可能的。”男爵說道。
“那是你認為沒有可能,以我看來,可能性很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不是因為擅自退場很沒有禮貌,而且這樣一來會替我們得罪很多人,我們的女兒早已經跑到小客廳裡面去了。”男爵夫人說道。
“你怎麼知道?”男爵問道。
“女人的直覺,我這個作母親的比你要在意我們的女兒,你剛才光顧著閒聊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女兒的神情,我們的女兒雖然想要裝作很自然,毫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她的注意力早已經給瑞博。海德先生緊緊抓住了。”
“這個我沒有注意,不過她應該自己知道,這樣的情感是完全不可能的吧?
“男爵問道。
“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就是因為那少年比我們的女兒小兩歲嗎?如果我們的女兒真得喜歡那少年,她不會在乎這一點的。”男爵夫人說道。
“但是瑞博。海德先生並不是來相親的,他只是代替他的叔叔埃克特。海德先生來參加舞會,你看,如果他真得有所意思的話,他早就下樓來和我們的女兒跳舞了。”男爵說道。
“也許,對於那位凱威埃萊。埃格雷特。海德勳爵,你有多少了解?”男爵夫人問道。
“知道得不多,只是曾經聽到過凱威埃萊。埃格雷特。海德勳爵這個名字,他是一個相當高明的外交家,比雷斯戰役後的談判中,他有傑出貢獻,而且他和教會的關係密切,授予他爵位的提名人是現在的主祭大人,他同住在意雷的教宗大人也關係密切……”男爵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向夫人詳詳細細得彙報了一遍。
“這很不錯啊。”男爵夫人說道:“這樣的家世和我們相當般配。”
男爵聽得一愣,他貼在夫人耳邊輕聲說道:“親愛的,你別開玩笑,你真得打算讓我們的女兒嫁給一個比她還小兩三歲的人?”
“兩三歲怎麼了?相差並不很多嘛,佛朗士三世娶了比他整整大五歲的表姐做妻子,佛朗士十一世的第二次婚姻的物件同樣是個比他大的女人,更何況,我不希望,再遭受當年一樣的遺憾,為了嫁給你這個無權無勢的人,我違背了父親的意願,直到父親臨死的時候,我都以為他還沒有原諒我,因此沒有回去看他,我不知道,雖然我作出決定的時候,他並不理解我,但是,漫長的孤獨歲月早已經淡忘了這一切,他始終在為沒有出席我的婚禮而內疚,他始終在等待我重新踏進家門。”說到這裡,男爵夫人的聲音有些梗塞。
男爵呆呆得聽著這一切,過了良久他才安慰道:“好了,親愛的,好了,不要再想這些,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如果我們的女兒喜歡的話,我不會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