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相會擁有誘發靈獸暴戾的能力?”
方長生眉頭微皺,易江維這麼問,也就是說那原來不是血相自帶的能力嗎?
“不方便回答就算了。換一個問題,你是哪個年級的學生?”
方長生再次沉默了,不是不方便回答,而是這種問題也太兒戲了吧?
“也不能回答?”易江維問道。
“高一,我是高一學生。”
易江維點了點頭,內心暗道:“果然是大勢力培養的天才,這才高一就已經凝氣六層了。”
“我是剛剛那個問題,最高權柄是什麼意思?”
易江維解釋道:“同樣的權柄有位格高低之分,就像同樣是掌握火焰權柄的,有一品神獸朱雀,二品半神獸金烏,朱雀的火焰權柄位格更高。
一品神獸都是掌握了某種最高權柄的存在,如果權柄位格降低,也就不能稱為一品,而是被打落回二品。
說起來其實靈獸也挺慘的,因為人類崛起,人類走出了神道,誕生了無數神靈。
神靈是必然要執掌權柄的,以前有火神、水神這些神靈,人類自然而然會搶奪最高權柄,靈獸又怎麼可能是人類對手呢?
所以有一段時間,朱雀、玄武這些神獸只能位居二品。”
又輪到易江維提問。
這次易江維思索了良久,問道:“你就讀的高校是?”
方長生大概知道易江維想幹什麼了,居然想要打聽自己的資訊情報,這是想幹嘛?難道還想出去後找他不成?
不過以易江維的身份背景,要找到自己的資訊應該不難,向其隱瞞的意義並不大。
“我本來是地方重點高校緋月的學生,這是緋月的校徽。”
其實還有一枚‘緋月驕傲’的勳章,方長生覺得過於高調沒有佩戴出來,而是戴在衣服內襯中。
“本來嗎?”
方長生感覺拆成兩個問題有點欺負人了,索性補充道:“現在我是省級重點高校靈臺的學生。
我想等我回去表世界後,靈臺就會準備好條件,拉攏我成為靈臺的正式學子。”
易江維一點沒有覺得方長生在吹牛,而是表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大勢力栽培人的手段倒是特殊,居然讓自家子弟在地方高校學習歷練,再逐步將他拔升回來。”
“萬里群山的兩頭神獸,它們的權柄是什麼?我能參悟嗎?”方長生繼續問道。
“一品神獸權柄高,但不一定就厲害。蜚作為災獸,權柄是瘟疫。
瘟疫對付元丹以下修士尚且可行,但對元丹以上修士幾乎毫無作用。獬豸的權柄則是執掌律法,絕對公正。”
“執掌律法?這算什麼玩意?”
“權柄是規則啊!如果將獬豸放到社會中,獬豸可以根據修真大世界現行的律法,對所有人按照律法規定進行審判。
強制將罪人拉入其領域,執行處罰。只不過獬豸的權柄,不太適合當今社會。
你也知道,在盟主治下,許多以前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不能擺在明面上講,更不可能寫在律法之中。
例如盟主提出人人平等,但在律法上又怎麼可能做到這點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一句笑話。
以前舊時代可以在律法上明目張膽的寫下一些露骨的東西,例如什麼官職有免罪特權什麼的,現在是不允許的。
儘管現在跟以前沒什麼不同,但現在不能擺在明面上講。
可是律法上不能明寫的潛規則,依據現有的律法,獬豸就是可以根據自身權柄治那些高官貴人的罪,你說可行嗎?”
方長生總結道:“獬豸不利於和諧,所以現如今獬豸只能被關在與世隔絕的靈獸洞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