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她放下了電話。
莫城裡,杭一邵一直沒有撥通蘇子曾的電話,一直到聯絡了蘇家。才知道蘇子曾去日本“賞櫻”去了。道泉大學的課業是正常設定的,日常的出勤還是要補全的。杭一邵先還有些牢騷,但聽說蘇子曾是一個人去了之後,臉色又轉為晴了。
不知為什麼,他不自覺就會懷疑蘇子曾和那個叫佩羅的老師之間,有什麼關係。那兩個人站在了一起,形成的氣場讓他渾身不自在。光是想著那個情形,杭一邵這會兒就不舒服了。
下課鈴一響,他就“啪嗒”一聲合上了書。再看看身旁的費清大中午的,居然就哈欠連連。
“你小子怎麼回事?”杭一邵坐在費清身旁,就聞到了股濃重的煙味。不是他們常抽的萬寶路的味道,而是一種更刺鼻的味道,“你不會還在抽商殷給的那煙吧?”對於商殷,杭一邵的印象並不好,總感覺他給人種森的感覺。
“沒。”費清怕被杭一邵嘮叨,抵死也不承認。
“那你這陣子都去哪裡了,我週末聯絡你都沒個人影,”杭一邵和費清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外出了,這陣子天氣暖起來了,。海灘專案也開始動工了,身為籌建人之一的杭費兩家。應該也要去視察視察了。
“陪老婆唄,”費清一不留神,溜出了點口風。
“什麼?”杭一邵知道費清的脾氣,蝴蝶花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費清還從沒將哪個女人稱呼為老婆過。
“說錯了,就是新交了個女朋友,黏人著呢,”費清對於言無徐的感情也很複雜。害死她腹中胎兒的愧疚感又一直在作祟,兩人的孩子又一天天的長大,出生後,又要養在了蘇慶長的名下,這些事,光是想想,就很讓費清頭疼了。
“你就不能將心思放點在正事上,你爸那邊競選的事情怎麼樣了?”杭一邵帶開了話題,費清的父親去年當選為市議員後,政績和關係處得都不錯,再加上杭家在內的幾家的暗中使力,有希望參選莫城議長的職務。
“還差點錢,”費清從包裡拿出了一瓶罐裝啤酒,公然在課堂上喝了起來。
“都用進去了三億多,還不夠?”杭一邵很明白官場是個燒錢的地,但也未免太燒錢了,都要趕得上一家中型企業全年的銷售額了。
“疏通上面一級用了不少錢,再加上有些人口頭上說贊助,真金白銀卻沒有拿出來,家裡那老頭子最近都要愁死了,”費父心情一不好,就喜歡罵人,首當其衝遭殃的就是費清。
“這陣子海灘專案又趕上用錢,誰還能挪得出空錢,”杭費兩家當初注資這個專案時,刻意撇下了日益跋扈的蘇家,這也直接導致了他們現在的資金緊張。
“等我爸選上了市議長,再接著往省裡,中央爬,錢還不就和海潮一樣湧回來了,再說了莫城不是有的是有錢人嘛,錢總是會有的,”費清將啤酒喝乾了,準確無誤地投進了垃圾桶裡,咧嘴笑了起來。
杭一邵聽出了他的意思,但並沒有隨身附和,而是將身體往後移了移,。費清這人,就是子太張揚了些,這樣的個,爬得越高越容易出事。他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莫城裡就幾大家族,溫家和裘家歷來是不沾政治,只求明哲保身。蘇慶長和費父自從言無徐的那次“賣酒”事件後,也沒好過,再加上言無徐又嫁給了蘇慶長,無形中讓費清做了次“孫子”,費家現在能指望的也就是商殷而已。
另一邊,聯絡不到蘇子曾的佩羅也從言無徐那裡打聽到了蘇子曾獨自去了日本的事情。同杭一邵的心情有些類似,佩羅也不自覺鬆了口氣。
蘇子曾比他預料的要難以處理,佩羅自認為對於女人,他從來都不需要特別費心,蘇子曾已經是他最用心追求的女人了。確實,他在追求蘇子曾,雖然隱蔽,但卻實實在在地行動著。
是因為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