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頂,就是將整座山都踩在了腳下,你現在只不過是回到了山腳,不要想將整座山的重量都壓在身上。”慕姐說完之後,抬起了頭來,仰望著天空。沒有云也沒有星辰的夜空,即顯乏味又顯平靜,無星無雲亦成夜。無財無愛也一世。
下山時。兩人還算運氣不錯,碰到了一輛夜伐下山的卡車,和圓滾滾的木頭一起,兩人顛簸著下了山。
一路上,蘇子曾都在回憶剛才慕姐的話。慕姐則是舒了口氣,看著蘇子曾的神色,她應該是懂了,不再一味的去鑽牛角尖了。
可是蘇子曾第二天一早。還是去了蘇家的別墅。
她去的很早,早到連佩羅都還沒出門,蘇慶長強制讓蘇氏破了產後。讓他焦頭爛額了一陣,他最近還要飛往邊京城一趟。將“黃金海岸”的後續問題解決掉。
聽了門衛說蘇子曾到了的時候,佩羅還在吃早餐。一個人的餐桌顯得有些空曠。蘇家的這張餐桌,從佩羅搬進來後,就只有他一個人使用。
蘇慶長在搬回來後,又接幾次想自殺,掰斷的牙刷,逼著醫生多開的安眠藥,層出不窮的手段,讓言無徐和管家都不敢掉以輕心。
就在昨晚,蘇慶長還偷偷用著私自藏下來的剃鬚刀碎片,在手腕上割開了幾道口子。但無論他怎麼嘗試,言無徐總是能及時的發現並制止他,其他書友正在看:。
在佩羅允諾,只要蘇慶長好好地活著,他就會讓她和她那個殘廢的兒子衣食無憂之後,言無徐就卯足了勁,幾乎是每天都守著蘇慶長。
不斷試圖自殺的蘇慶長和不斷制止他的言無徐都在為了自己的命運奮力掙扎著。
而坐在了餐桌前的佩羅內心經過了一番考慮後,還是讓人將蘇子曾請了進來。
看到了蘇子曾時,佩羅放在了餐桌下的腳,挪動了下,但在餐桌上面的他的身體和臉色都沒有多大的變化,他甚至用了很友好的語氣請了蘇子曾坐下來。
不過蘇子曾顯然沒有吃早餐的胃口,但她還是很客氣的叫著她曾經的“管家”給她倒了一杯牛奶。
牛奶送上來時,還附帶了一份煎好了的雞蛋,一面生一面熟,是蘇子曾最常吃的早餐樣式。
“我想見見他,”蘇子曾的視線還落在了牛奶和雞蛋上。
“見見也好,或許你可以勸勸他不要自殺,”佩羅只能看到蘇子曾的側臉,她,似乎瘦了些。
聽到自殺這個字眼時,蘇子曾嘴角搐動了下,可是她依舊沒有抬起臉來,她能感覺到,佩羅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像是在等待她搖尾乞憐那樣。
那就如了他的願吧。“我希望,你能將父親交由我來照顧,”蘇子曾說這話時,底氣並不足。從某種意義上說,佩羅這種另類的囚禁方式,也是一種最好的保護方式。因為蘇氏破產而造成的龐大債務,讓莫城乃至全國不少地方的債主都叫囂著要蘇慶長好看。
“你以為,你現在有能力照顧他,或者說你打算獨立承擔起蘇氏倒下後的一系列後果,”佩羅站起了身來,摺疊好了餐巾,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蘇子曾的身旁。
蘇子曾剛想挪開餐椅,就被佩羅一把按坐了回去,他強迫著蘇子曾正眼看他,好看的小說:。
恢復了伯爵身份的佩羅,脫掉了原先那副文質彬彬的眼鏡,沒了薄薄的鏡片的阻隔,現在的他看著更具有攻擊。
“不是我以為,而是我必須這麼做,我身上流著的蘇家的血還有你的所作所為,都逼得我不得不這麼做,”蘇子曾的聲音也高了起來,在了佩羅挑釁的注視下,她反倒被激起了鬥志。
她原本清亮的眼眸這會兒受了佩羅獸的感染,變成了紅色。
樓上又是一陣砸摔的聲音,期間還伴隨著蘇慶長的怒吼聲。
“讓我上去看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