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出發,那樣自然要安全些。
“放心,咱們這麼多人,還都是好手,一般小股馬賊是吃不下我們的,馬賊在邊城的生存也很困難,稍一出錯。小股馬賊就要被大股馬賊吃掉,再加上這一帶還流行黑吃黑,所以。沒有萬全的把握,一股的馬賊不會動手。”趙昱的。
這些東西。都是他還是趙拓時就最熟悉的。
而趙昱之說所提前出發,自然是不想讓別人有足夠的準備時間。
他們今天這一行人進城,必然會吸引一些人的目光,當然,他們這邊一百多人,一般小股的馬賊是不敢打主意的,所以敢下手的只有軍隊,那窗下刀疤臉兩人就是明證。
但軍隊畢竟不同於一般的馬賊。平日裡是要當值的,所以一但被軍隊盯上,儘快出發,不讓軍隊的人有集齊人馬的時間,這樣,能做到儘量少的損失。
“好,那趕緊吃。”王成點頭,這些東西他一想也能明白。
一百多個壯漢,十多斤牛肉,一大盆著羊雜湯。外加二十個大饅頭,沒一會兒就吃的光光的,又上了點肉和饅頭。大家才吃飽了肚子。
然後一百多人,分成幾批,一批留守在店裡看著傢什,一批去採買物品,還有一批被趙昱悄悄的安排了出去,卻打探前面的路。
窗下。
刀疤瞪著一雙三角眼看著趙昱這邊人起身出店。
對面的老鼠那眼中也是興奮:“刀爺,這些人絕對是肥羊,外面車上的貨我打聽了,全是頂級的茶葉。絲綢。再看每人那腰間,都是鼓鼓的。”
“肥羊也要吃得下才是肥羊啊。”那刀疤哼哼的道。斜了老鼠一眼。
“這怕什麼,叫上一營的兄弟。咱們給他們來個全滅。”老鼠咧著嘴嘿嘿的道。
“不行,要小心一點,自從趙家那兩個兄弟來,咱們行事可束手束腳的多了。”刀疤有些憂慮的道,小的行動可以不驚動人,可若是大的行動,想不驚動那趙家兄弟就難了。
“那怎麼辦?”老鼠一臉的不甘心,弄下這一票,那說不定可以歇個半年了。
“你跟小二打聽清他們的來歷和行蹤了嗎?”刀疤問道。
“剛才那小二說了,從口音上判斷是蘇杭那邊的人,為首的兩人,是兄長和妹夫,一個姓王,一個姓趙。下面人都稱呼王老大和趙二爺。”那老鼠,他是包打聽訊息和收集資訊的。
這時老鼠頓了一下繼續道:“這些人現在去採買,按慣例,會在邊城住一夜,明天一早出發,我們晚上正好做好準備。”
聽著老鼠的話,那刀疤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又問道:“那具體來歷不清楚?”
“蘇杭跟這裡天遙路遠的,上哪打聽?而且他們那一群人口也挺嚴,小二都沒打聽出什麼來。”那老鼠道。
這也正是趙昱有先見之明,反正他們是錢塘的口音,出發前便統一了口徑,說是從錢塘出發,對外只說王成和趙昱的是哥妹夫關係,絕口不提趙昱的恭王世子的身份。
不管是曾經的恭王還是趙拓,以及恭王系的軍隊,那在邊關跟胡部斯殺多年,尤其是趙拓,那可是殺了達汗王的人,雖然趙拓死了,但胡人豈有不視趙家為血仇,雖然自幾年前那一役胡人大部逃往漠北。
但總有一部份胡人留了下來,混跡在大漠裡當馬賊,而這些人自是恨死了趙家人,若是公開趙昱的身份,那西域之行,趙昱必是馬賊裡面懸賞的頭一份了。
所以,恭王世子的身份得牢牢的掩在表象之下。
刀疤聽得老鼠這麼說,自也在情理之中,這出門在外的商人,一向秉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刀爺,如果不招齊營裡的兄弟,那這一隊人可不好對付啊。”那老鼠介紹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