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比以前高,“你們看,我跳的好高。”
蘇文清說道,“還是儲存體力吧,別忘了你的揹包裡只有可以喝一週的水。”在太空船上,有人已經忍不住飢渴吃掉很多食物,恐怕堅持不了一週。
生存問題不僅她想到了,有些人也考慮到並開始思考解決對策。
那幾名黑手黨迅速糾結在一起,不一會便分散開來朝各個方向的人走去。
蘇文清也沒事做,本著節省體能原則,靠著船艙坐到地上。現在是白天,月球溫度適宜如同地球北方的初秋,不冷不熱,泥土軟軟的坐上去很舒服。不知是飛出大氣層還是脫離彗星危機後,蘇文清總覺得身體那種疲憊不適的感覺消失了不少,這種疲憊感不是睡一覺就能恢復如初,似乎只有身體被改造、有了異能才可以解除。
不過她的身體所遭受的毒還有殘留,並沒有異能重新覺醒的徵兆。
突然她睜開眼睛站起身,打量周圍一切,只是除了人群、山丘便無其他。就在方才,蘇文清有一種被人窺探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多年的生死危機磨礪出來的,很奇妙說不出來,只覺得渾身不舒服。
探尋好久,蘇文清仍舊一無所獲,重新坐到地上閉眼小憩,此時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已經消失。也許是她的錯覺吧。
原本隨意走動的人群突然騷動不安,幾個流裡流氣的傢伙對女囚和中老年囚犯推推搡搡搶奪食物,不一會便有幾個老者被推到在地、東西被強行搶光,若有不從便會遭受兩三名黑手黨分子的拳打腳踢。
更惡劣的是,竟然有兩名強‘奸犯對王萍上下其手;一旁的金華哈哈大笑,完全沒有替王萍出頭的意思,反倒跟那些行兇者打成一片,跟他們講述王萍入獄前被男人包養的歷史。
瞟到船艙旁邊的蘇文清,金麗麗冷笑一聲跟金華耳語一番,金華當即尋找到那邊蘇文清的身影,扭頭跟那兩男人說了些什麼。
蘇文清一直在注意那邊的動靜,看到現在的情況,立即從地上抓起一把土摸到臉上,臉脖頸一起都不放過。
再看她時,任誰都不會對這樣滿臉髒兮兮、面板灰白得像死人色的女人感興趣,況且女囚中有幾個姿色很好的,已經被人盯上了。
莫煜看了她一眼,第一次主動過來搭訕,“還不走,等著被搶嗎?”說完他便揹著包離開,簡直不能再瀟灑。
“……”離開人群真的好嗎?據說月球只有垃圾站和監獄,其他地方荒涼得簡直是無人區,一個人只帶著一點口糧也許很快會死去,一群人可以創造出奇蹟的,這是蘇文清領兵得出的經驗。
一些年輕男人見勢不妙,早已揹著包向未知的遠方跑去,女人普遍不敢離開船艙,驚恐地望著徹底無法無天的黑手黨們。同樣是罪犯,這些人的殘暴級別不是普通犯人可比。好比說,同樣是殺人犯,宋夕完全無法跟那個黑手黨頭子劉大芒抗衡。
劉大芒蠻橫地搶過宋夕手上的揹包,不顧哭哭啼啼的女孩的哀求,將揹包裡一根能量棒掏出來扔給她,“還不謝謝老子,留給你一根。”
“你!”宋夕氣得渾身發抖,“你憑什麼搶我的?!你自己明明有。”
“廢什麼話,沒聽過弱肉強食嘛?蠢貨!”劉大芒突然擰眉瞪眼,抬手朝宋夕臉上扇了一掌,竟然打得她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
另一個黑手黨同時走到一旁,準備繼續不費力地搶走那位名叫沈凡倩的女孩的食物。
沈凡倩原本嚇得瑟瑟發抖,根本不敢抬眼看,他脖子上露出的面板紋滿了龍,臉上帶有刀疤極為嚇人。
他使勁扯開沈凡倩手中的揹包,大手抓起揹帶準備提走;沈凡倩尖叫一聲立即捂住包,迅速從裡面掏出兩根能量棒,騰地站起身握著能量棒拼命地朝臭流氓的三角眼上捅去。
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