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權貴還是。。。擔心朕誤會雲王和你。。。
經蕭澤逸如此一說,阮凌月反而冷靜下來,冷笑道:皇上認為這個玩笑好笑嗎?還是您連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兄弟都不放心?怕他對你後宮的女人有什麼圖謀不成?
再說就憑奴婢現在這副模樣,雲王那樣的*王爺會瞧上眼嗎?那未免也太自貶身價了吧!
蕭澤逸冷笑道:哦?那你告訴朕,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阮凌月:奴婢幫了一個有名無權的王爺,卻得罪了一個更有權勢的人,奴婢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蕭澤逸:既然這麼擔心,為什麼要那麼大膽?
阮凌月:因為世上好人已經不多了,而比奴婢還可憐的人更不多,偏偏瑞王符合這兩種那就更難得,奴婢就想著能救人一命總是好的,所以就忘記了去權衡太多!
現在人算清醒了,怕死也就很正常!
蕭澤逸輕輕的嘆了口氣,將她拉了起來,轉身對身後的孟常安道:你多安排幾個人進屋去照顧,兩個受傷的人都好好照顧,看看缺什麼都多拿些過來!
孟常安領命而去,蕭澤逸這才道:今天這種事以後不要再做了,太后畢竟是朕都要忍讓三分的,你惹了她再有多大的聰明也難以自保的!
阮凌月見蕭澤逸眼神哀傷,嘆道:皇上心裡不也很想救瑞王嗎?奴婢也同樣不忍心讓一個天真無邪、毫無心機、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的人冤死!
蕭澤逸苦笑道:你說的沒錯,朕不忍心看他死,就連平日裡與太后同聲同氣的裴貴妃也都站出來替他說話,在場的人都不免同情,不忍心落井下石,可是唯獨你昔日的主子站出來跟朕唱反調,顯然她是站在太后那邊去了對嗎?
阮凌月一愣,苦笑道:或許是她沒看清楚皇上的意願,卻清楚了太后的動機,所以想向太后討好獻媚吧!
蕭澤逸:你也這麼認為?
阮凌月:皇上就不該問奴婢關於她的事,您應該知道現在這麼問,是不可能從奴婢口中聽到對她有利的話才是!
蕭澤逸:我當然知道,因為她當初想置你於死地,正常的人都不會對她有好感,否則就成了別有居心!
阮凌月:那皇上為什麼還要問?
蕭澤逸:因為朕相信你說的是實話,否則你剛才也不會明著表示對她的不滿!
阮凌月淡淡笑了笑,蕭澤逸接著道:可是朕不明白,既然你恨她,為何當初要幫她阻撓朕查真相?而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朕都有些分不清她的真假!
阮凌月:或許是我欠她的,畢竟她曾經對我很還不錯!至於她是什麼樣的人,奴婢想後宮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瞞過皇上,只是皇上願不願意去相信而已!
蕭澤逸:你話裡有話?
阮凌月淡淡一笑算是預設,蕭澤逸苦笑道:朕知道你是指的賜封她為昭媛一事,其實朕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阮凌月:皇上何必解釋,奴婢也無權知道,妃嬪升降本就是皇上喜好決定,她有能力讓皇上賞識自然就得到賜封,奴婢又怎麼會不明白!
蕭澤逸:朕封她不是因為她真的有多麼好,而是。。她救過朕!
阮凌月一愣,失聲道:皇上是說她救過駕?
蕭澤逸點了點頭,道:她拿了當你朕留下的玉佩,朕當你說過會報答她,所以才會。。。
阮凌月一愣,皺了皺眉,突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正要說話時突然聽瑞王大喊著:沉香,沉香,有人咬我屁股,我屁股好疼,沉香救我。。。
阮凌月一愣,急忙衝了進去,蕭澤逸剛要進去忽見孟常安跑了出來道:皇上,這冷宮不吉利,皇上是不可以進去的,您還是別進去了,老奴已經安排了人照顧,不會有事的!
蕭澤逸想了想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