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都讓我必須要去面對這場戰爭!
阮淩月聽言忙追了出去,可是剛到大牢門口,就被新趕來的侍衛攔了回來,想著即將面臨的變故,可能會兩敗俱傷的慘劇,她心碎的眼淚直流,可是一切真的已經不容她控制了。
奪宮之戰似乎應該和慘烈、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畫上對等線,可是這場逼宮的戲碼上演的卻極具戲劇化,蕭澤逸似乎不是想與蕭澤宇對決,反而有著談判的架勢,他大開宮門讓蕭澤宇帶著人進來,兩方人馬在朝堂之上對峙而立。
蕭澤宇終於不用再裝傻充愣,他的眼神變得異常凌厲的逼視著蕭澤逸道:怎麼?自知篡權理虧,並非正統所以準備束手就擒交出皇權嗎?
蕭澤逸不以為然道:你認為讓你們這麼輕易的進入,你們真的就能得到江山嗎?沒有聽過有進無出這句話嗎?
他話音未落,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一大隊人馬將蕭澤宇的人也全都圍了起來,蕭澤宇和葉景天等人臉色大變,仔細思量他們才知上了當。
蕭澤逸淡淡笑道:你們一定很納悶這些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皇宮是吧?你們的探子一定告訴你們,皇宮裡除了防守嚴密之外,並沒有其它變化,所以你們認為,只要將兵馬安置在城門外將我的人全都堵在城外,你們就可以憑著這些人馬逼宮,可是你們卻沒想到,我的宮裡有一條秘密通道直通城外,而我的人馬早已經進入通道等候你們自投羅網了。
蕭澤宇臉色變得慘白,聲音淒厲吼道:蕭澤逸,你別得意,就算今日我失敗了,但是天下人也會知道你是篡位而得天下,你這江山也坐不穩了!
蕭澤逸:是嗎?沒錯,你是手握傳位詔書名正言順,可是你也別忘了,天下人在乎的不是誰坐江山,而是誰能給他們想要的生活,對他們而言,我蕭澤逸絕對可以算得上一個明君賢主,我坐江山又有何不可?況且你口中的篡位又有誰能證明?就憑叩頭說嗎?如果這樣,那是不是我也可以宣告天下,你想弒兄奪位呢?
證據?的確沒有,事隔二十多年,當事人全都不在人世,又有什麼證據可以巡查,只憑一紙詔書理由的確顯得太多單薄,更何況現在的逼宮已經宣告失敗,蕭澤宇頓時洩了底氣,他失敗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皇位拱手他人。他絕望道:好,我承認你贏了,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他突然舉起手中的刀朝脖子抹去,在眾人驚呼中只聽叮噹一聲,蕭澤宇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而他握著刀的手也酥麻無力,蕭澤宇怨恨的盯著蕭澤逸吼道:難道我要死的有尊嚴一些也不行嗎?蕭澤逸,你不要欺人太甚,難道你想硬拼一場嗎?
蕭澤逸慢慢的朝這邊走過來,葉景天慌忙閃身護在蕭澤宇身前,厲聲道:就算我葉景天拼了這條命,也決不讓你侮辱瑞王尊嚴!
蕭澤逸眯眼瞧了他片刻才道:放心,我只是想跟他談個條件,不會把他怎樣!
葉景天雖然因為對蕭室的忠臣而敵視蕭澤逸,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蕭澤逸是個難得的聖君,所以心底對他是又恨又敬,聽他如此說自然也就信了幾分,於是又錯開身體讓出蕭澤宇來,蕭澤逸對他略微頷首以示感謝,這才看向一臉驚怒的蕭澤宇。
蕭澤宇失聲道:你想怎樣?
蕭澤逸:只要你肯現在帶著這些人離開,我可以當著什麼事都沒發生,不但不追究任何人的責任,還會給你一塊獨立封地,你甚至可以在那裡自立為王,如果有一天你有能力跟我抗衡,可以再來跟我索要江山,你看如何?
蕭澤宇:你是做賊心虛想要用這一點小恩惠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蕭澤逸:你喜歡怎麼看都行,你別無選擇,除非你想讓自己和效忠你的人都命喪於此,又或者你根本沒有信心治理好封地,如果真是如此,你不但不配拿回這萬里江山,更無活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