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請安,不想皇后娘娘竟鳳駕親臨,只是凌月不知皇后娘娘鳳駕急著來此有何吩咐?
雲珞依並不直接答話,反而四下欣賞起來,似乎只是來欣賞風景,阮凌月自然不會如此以為,她瞟了一眼跟隨皇后同來的四個太監,只見為首的一人拖著一個盤子,上邊擺放著一壺酒和兩個酒杯,阮凌月淡淡笑道:莫非皇后娘娘是為凌月送酒祝賀?若果真如此,凌月可是擔當不起的!
雲珞依這才將視線收回,同樣也避開阮凌月剛才的話不提,反而凝視著阮凌月,過了半晌才嘖嘖有聲道:妹妹真是可惜了,這惠妃的頭銜只怕還未習慣吧?
阮凌月:不過才一日時間,凌月哪裡有那麼快的適應能力,正如皇后娘娘所說,凌月現在還只當自己仍在忘憂宮呢!
雲珞依:妹妹說得也是,那就那麼快適應了呢?不管是從飛雪軒到蝶夢軒,還是從蝶夢軒到忘憂宮,又或者現在到這星月宮,都需要時間慢慢接受,不過可惜。。。
阮凌月:可惜什麼?
雲珞依面露惋惜道:只可惜妹妹只怕沒有那個時間了! 。 想看書來
心狠手辣非我願,血染雙瞳只因恨(二)
阮凌月面露茫然,不解道:凌月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還請您明示!
雲珞依顯示露出一絲無奈的同情,而後正色清吼道:惠妃阮凌月跪接太后懿旨吧!
阮凌月愣了愣,心不情願的下跪道:阮凌月叩見太后千歲!
雲珞依再次乾咳一聲,擲地有聲道:豐太后口諭,惠妃阮凌月妖媚惑主,累及皇上高燒不退、臥病在床,國事荒怠罪不可赦,哀家為天下蒼生計,為皇室安慰計,故以太后至尊欽賜毒酒一壺,以絕國危,以清宮闈,特任皇后雲珞依親自監督執行此令,不得有誤!
阮凌月聽言整個人頓時愣住了,綺夢驚嚇之餘急忙就要往外跑,可是卻被兩個太監押住狠狠的掌了兩耳光,綺夢驚恐畏懼泣不成聲,雲珞依冷冷道:不必掙扎了,本宮來此時已經命人將訊息密封,而藍慧雪出去之後星月宮的宮門也會被關上,更何況皇上現在昏迷不醒,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阮凌月!
阮凌月悲不制勝,含淚道:皇后娘娘,臣妾並未對您做任何不利之事,您為何非要除掉我不可?
雲珞依懶懶道:妹妹你也不能怨我,這些都是太后的旨意,要怪你就只能怪你不該惹怒了這後宮之中最不該惹怒的人,本宮也只能替你惋惜了!
阮凌月或*白在劫難逃,因此也不再低眉示人,也慢慢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試掉眼淚,甩出一副超然灑脫的模樣,淡淡道:太后要我死,凌月無話可說,只是凌月更明白,皇后娘娘也不想我活不是嗎?
雲珞依略微愣怔,見阮凌月都如此直白道明,自己也沒有什麼可遮掩的,淡淡笑道:本宮也聽說過妹妹是後宮中最為心明眼亮的人,今日更加證實了!
阮凌月冷冷一笑道:為什麼?按理說凌月與皇后往日無緣近日無仇,如果凌月沒記錯,皇后和凌月還算得上是同盟,也沒有多久,為何皇后娘娘想*突然變了?
雲珞依:是啊,本宮也很中意你這個盟友,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了,一切自然也就會變了!
阮凌月:今時如何?往日又如何?
藍慧雪:往日我需要你協助藍慧雪排除異己,自然要對你重用了!
阮凌月:今時又有多大區別?娘娘往日最大的三個對手雖然去了一個葉婉清,少了一個雲絡星,但是卻多了一個藍慧雪,還留著一個裴語嫣!
雲珞依:這些本宮自然知道,但是藍慧雪已經是控在我手中的一枚棋,而裴語嫣已沒有往日受太后信任,反而是你,你能從一個宮女變成現在的惠妃,更將皇上的心綁得死死的,這也就難保它日你不會危及到本宮的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