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運會從報名到比賽僅僅間隔了十天,這對先天運動細胞不足的張勇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考驗。張勇為了不拿倒數第一拼了命的練習,每天都要練到天黑,實在看不到鉛球在哪了才肯罷休。
三個小夥伴都驚呆了,沒想到張勇為了彌補心裡的遺憾簡直不要命了,看到他哆嗦著手寫字,叢燕就勸他別這麼和自己較勁,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張勇卻拒絕了叢燕的好意,仍然堅持每天練到很晚。
袁浩知道勸說沒有用,他給張勇買了繃帶綁在手腕上,防止手腕受傷,又在張勇練習時陪在他身邊,仔細觀察他的動作是否規範,用力是否恰當,在張勇出錯時及時糾正。
有了體育老師的專業指導,加上袁浩在身邊的不斷提醒,張勇總算平安的活到了校運會開幕。
藍雪月本來是腰鼓隊的隊員,但拉拉隊隊長憑著頑強不屈的精神硬生生把藍雪月從腰鼓隊“搶”到了啦啦隊。多虧藍雪月面臨畢業,在腰鼓隊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位置,所以她才敢答應拉拉隊長的要求。
比賽前一天,拉拉隊員領到了拉拉服和手花,藍雪月的領舞服裝和其他拉拉隊員的稍微有點不同,她的服裝上多了一些繡花。藍雪月的手花也和其他隊員不同,她的是金色,其他隊員的是銀色。藍雪月拿著裝有拉拉隊服的袋子嘆了口氣自言自語:“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啊!”
藍雪月本想著十幾個隊員都穿一樣的服裝就會沒人注意到她了,可現在……,藍雪月走出領隊服的房間,好奇的展開服裝一看,她又吃了一驚:“這衣服也太亮太招搖了,這裙子也好短,不到膝蓋呢!”
藍雪月一急之下,本打算回去找拉拉隊長說放棄不跳了,但考慮到現在打退堂鼓太晚了,隊長臨時上哪找人頂替她的位置。
藍雪月只能默默的疊好服裝,重新裝在了袋子裡,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教室。
叢燕看到藍雪月一臉不高興的走進來,趕緊追問原因。藍雪月把那個隊服袋子扔到桌子上:“自己看吧!快氣死我了!”
袁浩幫叢燕把藍雪月的隊服從袋子裡輕輕的抽出來一看,他不禁笑了:“真亮啊!如果天黑都可以用來照亮了。”
藍雪月氣憤的搶過那件紅豔豔的隊服說:“我要早知道隊服這麼難看,打死我也不參加拉拉隊。”
叢燕拎起了那件短裙感慨道:“天氣預報說明天可能有雨,這麼短的裙子怎麼遮擋風雨?”
袁浩奇怪的問叢燕:“天氣預報怎麼會說可能有雨?”
叢燕笑笑:“咱們市的天氣預報啥時候準過,那它的預報不就是可能嗎?”
“噢!原來如此!如果下雨穿著短裙,月兒肯定會很冷。”
“就是啊!月兒那麼怕冷,我還是第一次希望天氣預報不要那麼準。”
藍雪月看到袋子裡還有東西,她立刻覺得奇怪:“上衣裙子都有了,袋子裡還會有什麼?”
藍雪月掏出來一看,原來是一雙差不多到膝蓋的白色棉襪。叢燕看到後高興的說:“棉襪可以幫著擋風雨。”
藍雪月不由得苦笑:“現在我都淪落到靠一雙棉襪取暖了,我可不想讓我爸媽看到這服裝,她們會心疼我的。”
叢燕立刻建議:“月兒,要不你今晚就住我家,我們明天一起來學校。”
藍雪月想了下點點頭:“也好!”
叢燕高興的差點跳起來:“今晚終於有人陪著我睡覺了。”
袁浩回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藍雪月:“月兒,我也需要有人陪,你去我家吧?”
藍雪月和叢燕一起斥責:“一邊去!”
袁浩嚇得一縮脖子,趕緊回過頭去反省自己的言語了。
藍雪月給爸媽打電話說不回家住了,藍媽媽對藍雪月的做法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