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這個很重要!(Christy的那個“維姐”外號)4。說話的口氣和措辭完全能看出絕對不是初哥,是很有點社會經驗的人。
第二天,Pauline留在廣州給那幫子衰人發“遣散費”,我一個人坐大巴去了深圳。到了深圳後又打車,去了南山的一個酒店,住下,等待。
晚上人來了,是Christy在香港的助理,一個女孩子。我伸出手“你好Sandy〃,她和我握手“明天我們去香港”。吃過晚飯後回到房間,Sandy開啟隨身帶的包,把幾樣東西給了我:一本XX辦發的紅色的“官方”港澳通行證,一本綠色的某中美洲國家護照,上面一隻老鷹叼著根蛇,還有兩張手機卡,一張廣州的一張香港的。。。我翻了翻通行證,問“我自己的能不能和這個混用?”Sandy看著我說“絕對不可以!通行證在香港用,護照在大陸用,以後你自己的證件不能再帶在身上!”
這是一個必要的保護措施。保護誰?不是保護我,是保護北角。
以前老丁在工作時就用的自己的證件,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真實身份,最後整爛了就留下一些極其讓人頭疼的麻煩。Christy認為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失誤,所以絕對不會再讓我這樣做。那兩本證件也不是假的,都是真東西。通行證是Christy的一個北京的route(後面再說)給辦到的,是“官方人士”用的,不同於個人用的藍色本;護照是美國HQ那邊整的(那個老鷹國家是美國的忠實盟友),上面貼的是外交簽證,這個身份在大陸做一些事情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當然,兩本證件上面的名字都不是白傻,是張先生,“我姓張”。。。(比較幽默的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老鷹國家大使館的具體位置到底在北京東三環的哪裡,很他媽喜劇)
第二天一早,我和Sandy出發。在酒店大堂裡碰頭時她有點奇怪的看了看我“你沒帶套裝?”我一愣“我很少穿的。。。”然後就打車路過西武時,停下,衝進去整了個BOSS的全套。當時我根本不知道這個牌子是名牌(大家原諒我是土人^_^),看看西武的裝潢檔次,心頭想毛了最多5K嘛。北角公司現在的office在香港2IFC(國際金融中心2期),香港的這種高檔寫字樓裡面可不像大陸一樣偶爾會出現些T恤牛仔褲的“IT人士”,那邊的人他媽全都穿的跟賣布的一樣。老子可不能給Christy丟臉,5K就5K嘛,橫了,立馬全套換上,小妹兒算賬!。。。結果瓜了,我日總共22000!
好在Sandy搶先一步幫我刷了卡“我有公司經費的,當我送你一個見面禮吧!”我笑笑“請你吃飯!”
從香港回來後我又在西武的這家店買了套西裝,選了個最便宜的,15K。這兩整套西裝皮鞋襯衫領帶“工作服”後來兩年多我都一直放在廣州,從來沒在成都穿過。因為那是我的老窩,穿的太打眼了不是個好選擇。我絕對不會讓成都的親戚朋友知道我在幹什麼,他們是用來“生活”的,我的“工作”是另外回事。
過關的時候又碰到點小麻煩。我在2002年冬天和Christy去過一次香港,還去她家住過(很遺憾沒親眼見到她養父,當時已經去世了,這個很傳奇的老人是我們四川家鄉人,在重慶璧山參軍的時候還不滿15歲,娃娃兵,參加過緬甸遠征軍,抗日誌士,致敬懷念!)。那次去香港我用的是自己的通行證,和Christy一起從羅湖出的關,所以我以為這次過關應該就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步驟,結果他媽整岔了。。。我和Sandy沒有走羅湖,具體哪裡不說了,原因是我的那個通行證最好不要去羅湖(因為那裡全是普通老百姓,拿紅本通行證的人幾乎沒人會從那過)。
出大陸關的時候很順利,邊檢MM有點像交警在街上碰到O牌小號的表情,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