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ice,但那個Office據Sandy說僅僅只是一個聯絡處,難道狗日的這麼快就要跑來和北角PK?
總BOSS下面也分派系的,北角所在的這個派系是最大的一個,偏華盛頓,和純粹投資銀行出身(被北角所在的派稱為“小蝦米”)的另一個偏華爾街的派系歷來矛盾重重。WT就是這個派系的,但這家公司很少在遠東活動,歐洲(尤其是前華約國家)才是他們的重心。。。老丁和他們有關係?
我和陳原結賬,起身往茶餐廳外走,剛走出門就看到一個黑色奧迪biu的一下起步開走了。剛才這個奧迪就停在離我們靠窗座位不到20米的街邊,車窗緊閉。。。老子心頭罵一句“我操!還他媽玩這個?”線人太小心了,騙我們是白色寶馬,呵呵。
這些大陸的“線人”和北角沒有什麼關係,幾乎都不知道北角的真實身份,甚至有一些連北角這個公司都不知道。他們只是Christy和北京幾個route人物的私人關係,給我們提供幫助和便利大多數都是因為欠了人情,或者就是直接欠了錢,欠了“互利機會”等這些亂七八糟的。這些人的level普遍不高,三教九流什麼來路的都有。。。北角的兩個內地辦事處的後臺人員,是提供“合法”支援的,這些所謂的內地線人,就是用來提供灰色幫助的。我和陳原並不是三頭六臂,我們只是兩個普通人,我們需要這些東西。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們到了上地。這個地方是我離開普華後第一次來,3年多了,沒怎麼變,街上仍然沒人,一棟棟的園區辦公樓很安靜的聳立著。沒費什麼事就找到了老丁那家小軟體公司所在的樓,我一個人上去了。陳原留在車裡等著,他不方便見老丁。
我問前臺小妹“丁總在不在?”小妹在抹口紅,慢悠悠甩一句“什麼釘總?”我愣了一下“丁志成!”小妹故作驚訝“噢,麥扣啊,你預約了嗎?”老子直想摔她兩耳光,不過轉念一想,心頭也嘆氣,老丁這種風格在中國他媽咋可能搞得起走?。。。很無奈的對小妹笑笑“你就說有一個香港的朋友來找他”
進了老丁的辦公室,我草草一掃,牆壁上掛滿了穿博士服的照片、老丁在大摩樓下笑的照片,呵呵。老丁有點緊張的盯著我“你從北角來?”我點頭,不說話。他想了想“有什麼事?”我還是不說話,點菸抽,盯著他。
老丁額頭上開始慢慢冒汗,斟酌了很久,開口小聲說“我手裡面沒你想要的東西”
我笑笑“劉亦超已經不在中國了”
他娃抖了一下“不可能!。。。他一直都在中國!”
“那你給他打電話啊”
老子是在訛老丁。劉亦超和我們一樣是agent,就算真在中國,他也絕對不敢把“工作用的”手機號告訴已經被廢掉的老丁!
老丁真被訛住了,站起來走圈圈,考慮了半天,大概是感覺我比他年齡小不少,所以打算“感化”我一下,莫名其妙的對我大談人生理想一類的東西。。。老子不動聲色,等他亂七八糟扯完,冷冷的說“把東西給我!”
他娃靠在椅子上兩眼無神,過了幾分鐘,用鑰匙開啟辦公桌靠裡的一個小抽屜,拿出個檔案袋“都在裡面”。我開啟看了一下,仔細清點,然後收好袋子,起身說了句“你這樣做很危險,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然後轉身走球。
老丁被Christy幹掉以後,偷偷保留了一些北角在某個case上的資料,雖然裡面沒有出現過“北角”這兩個字(都是南福公司),但還是讓Christy覺得不放心。。。我們不能確定老丁保留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麼,甚至也不敢說他真的是想把東西給劉亦超,按他自己的說法是“留個紀念”(裡面有很多他可以用來炫耀的玩意兒)。但這不是一個成熟的舉動,對北角,對他自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