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對陳平說道,“陳平,今天是我和衛國結婚的日子,是大喜的日子,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我知道你現在有了些機遇,有了能力,的確比我們這些同學走得遠,站的也高,就是往後的前途,很可能也比我們要大得多,但是你也不用在我的婚禮上面詛咒人吧?”
張慧很不高興,覺得陳平剛剛說的話像是在罵人。
結婚這樣的大事,得要講究一個喜慶,討一個吉利,不能說一些不中聽你的話,別說是說周衛國的生命有威脅,就是說其他人的生命有威脅,也不恰當。
“陳平這麼說,肯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是一個信口胡謅的人。”童妍說道,“他肯定有解釋。”
“你是他物件,當然站在他這一邊。”張慧不高興地說道。
她不相信童妍能夠公正的評價。
“我覺得小妍說的有道理,陳平不會信口胡謅的,大家都是同學,又沒有什麼過節,他不至於會詛咒你和周衛國。”方玲這個時候,也站在陳平這一邊,“不要那麼激動,先聽聽陳平是什麼意思,他肯定有理由。”
“什麼理由都不能夠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還是在這麼喜慶的日子。”胡啟全說道。
他有點幸災樂禍。
陳平大概是驕傲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得罪人了吧?
他不信什麼事情能夠關乎到周衛國的生命。
什麼事有這麼嚴重?
“小慧,你不要激動,我跟陳平同志無冤無仇,他肯定不會咒我,不過我的確很好奇,有什麼事情關乎到我的生命,你是看出來我身體不健康,還是其他方面有什麼問題?”周衛國看著陳平,問道。
他心中非常的疑惑,不知道陳平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大多數的事情都有動機,或者說是原因,無理由說出這樣的話,很少見,還是從一個仕途方面很優秀的人口裡說出來。
就更不正常了。
“跟你的身體沒有什麼關係,跟你的生意有關係。”陳平說道,“如果我猜的沒有錯,你的香菸應該是從境外拉回到內地的。”
聽到陳平這麼說,周衛國頓了一下。
他腦海中稍微琢磨了一下,笑著說道,“做香菸生意的有好多人,這個生意不是我一個人做。”
這個生意到底不怎麼光明磊落,他擔心會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拿這個事情說事,所以沒有直接回答陳平的話。
不過也等於是間接的承認了。
但是也找了一個藉口,就是法不責眾,不是一個人在做,而是好多人都做,我做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我勸你現在馬上收手,早點從這個生意當中退出去,將一切的痕跡都盡力地抹除掉,即便抹除不掉的,也要將關聯降到最低。”陳平說道。
周衛國嘴巴上面承不承認沒有多大的關係,只要對方做了這個事情,他說的這些話就沒有錯。
沒有等周衛國開口說話,陳平接著便繼續說道,“你也不要覺得上頭有人,出了什麼事情有高個子頂著,天塌下來也壓不到你這樣的。”
“但是還有一句話,叫做拔出蘿蔔帶出泥,真要出了事情,高個子的肯定會出事,底下的人也不會倖免,也會被一網打盡。”
“政策方面要處置,必定是下定了決心,考慮了利弊,權衡之後做出的決定,一定是雷霆萬鈞的,甭管是有高官,還是高官的子孫頂著,都不好使,甚至於說,這些人因為有著這樣那樣的關係,被抓之後還能夠活動關係,不至於受到頂格的懲罰,而像是一些其他相關的人員,可能會面臨頂格的處罰,沒有人能夠搭救,甚至可能會直接被槍斃,乃至無期徒刑,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