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笑話麼。‘八月十月潮,壯觀天下無’連我不通文墨的和尚都聽過這話,施主一副書生模樣,想必也是知道這話的,錢塘江不到八月,何來大潮?施主方才所言,豈非胡說八道!”孟公子苦笑一聲,道:“如不信,可使人去打聽。”心閱道:“沒來由得去打聽那是不是有場大潮做甚?”孟公子道:“錢塘江無雙拳莫大俠與眾僧便是被這錢塘江的潮水給捲了去,自是須得貴寶剎查明在下所言是否屬實,不然他們遇難之事,豈不又是我的干係!”心鑑動容道:“我莫不凡徒兒與陪他同去的子弟們當真已遭遇不測?”孟公子道:“在下方才已經說過,在下所言一字一句純屬實情,此事關乎重大,豈敢相瞞。”眾人見他說的認真,已半信半疑。
第六十四章 水落石出
心閱哈哈大笑,向方丈心鑑道:“錢塘潮卷人之事自古以來,那是有的,我可從沒聽說過在潮期未至之時,這錢塘潮便來卷人,再說這潮水便是來了,也未必次次都能卷得著人。這小子這般說法,定有他意,豈可相信。”心鑑點了點頭,向孟公子道:“此事太過匪夷所思,眼下不談此事,至於我徒兒莫不凡之子枉死施主手中之事,該當如何了結?”孟公子道:“此事確與在下無關,在龍騰山莊之時,葉莊主之女已替在下澄清,向令高足莫大俠說明了實情,只是莫大俠他猶自不信,非要將在下帶到這南少林來向方丈你當面說清。”心鑑道:“你說莫公子不是你所害,那麼害他之人又是誰?”孟公子道:“害他之人在下不知,聽葉姑娘說,乃為一黑衣之人。”心鑑道:“此乃施主一面之詞,老衲年事雖高,心底可空明的很,若施主怎麼說,老衲便怎麼信了,豈不太過昏聵,此事既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還須查明,江湖中人都言老衲極為護短,那是沒錯,可我少林派不會冤枉了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得罪我少林寺的人。”轉頭向那胖瘦小沙彌二人道:“你們兩個先帶這位孟施主去客房歇息。”兩僧應了,又向孟公子道:“敝處乃佛門靜地,非我派中人,不可在寺中隨意走動,請施主記下了。”孟公子道:“與我同來的還有一個姑娘,她此刻就在寺門外候我……”言未畢,心閱插口道:“你說的那姑娘可是葉莊主之女?”孟公子搖頭道:“不是,是我另外一個朋友,錢塘潮時,他也在場。”心閱道:“施主好生****,遠赴百里之外,從雲中飛龍手下救下了葉家姑娘,一個俏兒郎,一個俏嬌娘,已在江湖上傳下佳話,不想施主如今又已結交了另一個姑娘,雖說‘食色,性也’可施主如此放縱輕薄,亦屬罪過。”孟公子道:“大師言重了,在下與葉姑娘清清白白,如今這位姑娘也是不久前相識,還望大師謹言慎語。”心閱道:“老衲壯年時出生草莽綠林,後皈依三寶,清燈禮佛,雖在寺已數十年有餘,可往昔江湖之氣不改,可不也就這麼做幾十年的和尚了,方丈師兄對此也無他法,你又何須叫我謹言慎語。”孟公子嘆了口氣,暗道:“難怪這老僧會是這般性情,原來出身不正,舊習難改。”轉頭看向心鑑方丈,心中又想:“聽說這南少林方丈性燥護短,莫非其出生亦如這位胖和尚一般,其源有曲處。”說道:“大師要我去客房歇息,卻又叫我不可隨意走動,可是要禁銦下在麼?”他不問還罷,一問之下,心鑑臉上不禁一紅。心閱道:“在真相未察清之前,暫屈尊駕,還請安安分分地呆在寺中,莫生他念。”孟公子滿是無奈,苦笑道:“我又何念之有,聽眾位所說之語,咄咄逼人,我若生有他念,早生了,何必隻身前來,遭你們般凌辱輕慢?”心閱也是臉上一熱,過了半晌方道:“誰……誰凌辱輕慢於你了,這少林重地,便連寺中不少人,也不是說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如今就連大和尚我還有一處去不得,別說你一個外人了。”孟公子懶心再接他言語,問心閱道:“若你們一日未察明真相,在下便一日不得離去?”心鑑沉吟片刻,說道:“待前去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