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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放心啊!
“乖,你先回去,順道上海家安撫一下海家人,別讓他們太傷心。”杜若笙知道海家是杜若望唯一的罩門。
果然,一聽哥哥提起海家,杜若望隨即跳起來。“對喔!我忘了通知伯父、伯母,我這就去,大哥,有訊息一定要通知我喲!”
“我會的。”送走弟弟後,杜若笙趕忙將陳秘書叫進來。
“董事長叫我是為了全球藝廊發生搶案的事嗎?”顯然陳靳璇已事先得到訊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好是演習嗎?怎變成搶劫了?還綁架海笑柔,我只叫你們教訓她,可沒說要綁架。”事出突然讓杜若笙慌了手腳。
“被綁架的不只海笑柔喔,還有與她約會的君亦豐。”這場演習的設計陳靳璇也參與其中,自然知道細節。
“我管姓君的怎麼樣?現在是海笑柔要有個萬一,若望肯定傷心死,這一點比較重要。”
“戀弟情結!”
“陳、靳、璇!”杜若笙眯細了一雙美麗的鳳眼。
陳靳璇只覺胸口一窒。天曉得,看一名俊美無儔、又有精神潔癖兼戀弟情結的美男子失去冷靜,是一件多麼誘人的事。
他長臂一伸,將杜若笙拖進懷裡,霸道的吻狠狠印上。
“唔!”杜若笙在他的臂彎中掙扎,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黑髮因此散亂,半遮住他情慾嫣然的俊臉,形成一股奪魂媚態。
“幸好只有我能見著你這番迷人樣貌,否則非天下大亂不可!”他邪笑,惹來杜若笙一記怨恨的白眼。
“變態!”
“笙!”陳靳璇大掌探向他臀部、用力掐了一把。“光看你失去冷靜、展露出喜怒哀樂各式情緒我就快爆炸了。”
杜若笙不再說話,只吊著一雙惑人的鳳眼瞪他。
陳靳璇忍受不住,低頭又是一記火般熱吻。
杜若笙緊咬著唇,儘管身體已熱得發燙,他還是固執得不肯回應半分,就讓慾火把他的五臟六腑焚盡吧!他不在乎。
結果是陳靳璇捨不得他受苦,主動喊停。“好好好,我不逗你就是,我去幫你的寶貝弟弟解決麻煩,這總可以了吧?”
他不發一言,只把下唇咬得出血。
那抹豔紅刺得陳靳璇更是心疼不已。“別這樣,你最重要的人是杜若望,我最重要的人是你,將心比心一下,假設杜若望在你面前如此自虐,你是什麼心情?”他語出沉重。
杜若笙又咬著唇半晌,才漸漸放鬆牙口的力道。
陳靳璇鬆下一口氣,不敢再造次,將話題轉回正軌。“演習會莫名其妙變成搶劫,我想八成是請來扮搶匪的那些傢伙見財起意,背叛了我們。唉!當初我就說過,別請外面的人,也不知他們底細如何,萬一引狼入室豈非得不償失?”
“可是用公司的人會被識破啊!”況且他哪知人心如此墮落,明明給了高薪啦,他們還要背叛。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煩惱無用,我已叫人去調閱監視錄影帶,等搞清楚狀況後再來想辦法吧!”
也只能這樣啦!杜若笙嘆口氣。“對了,這件事絕對不能洩漏出去知道嗎?”
“警察來問也不說?”
“當然不能說,萬一傳揚出去,叫若望聽見了,怎麼辦?”他可不要杜若望恨他。
“又是杜若望,你的『戀弟情結』還真嚴重啊!”陳靳璇真是嫉妒死了。
:董妮《激戀探戈》
廂型車顛簸地賓士在婉蜒的山道上。
不知是前幾年地震、還是近幾回颱風餘下的後遺症,這一路行來的路況精到讓廂型車行走如墨西哥跳豆,上下震動不停,順道顛得兩名人質,君亦豐和海笑柔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