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洗髮水混合沐浴露的香氣,坐在孝利旁邊讓人有點迷醉。
“今天拍攝怎麼樣,還算順利嗎?”李孝利靠在秀哲的腿上,感覺舒服的幾乎快要睡著了,只是她不知道,以為是浴袍的原因,透過寬鬆的領口,半片白膩被秀哲看的一清二楚。
“別提了,拍了一整天,我老是出錯。”孝利的頭髮纖細柔軟,摸在手裡像動物的絨毛。
“為什麼呢?我記得你一向都很會拍戲,不像我。”李孝利聽說秀哲居然也會有拍戲出錯的時候,倒是有點驚奇。
秀哲嘆了口氣,還是決定不說出來,有時候欺騙也是一種保護,“拍MV的時候,老是想你,就走神了。”
“呵呵,原來你也會說甜言蜜語,”李孝利摸摸頭髮,覺得已經可以了,便坐了起來。
“不過,我聽別人說,不喜歡甜言蜜語的男人如果說了的話一定是心虛。你做了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難道我不可以想你嗎?”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秀哲有點悲哀的發現,還是單純點的女人容易對付。
盯著秀哲看了片刻,孝利姐姐決定放他一馬,她也懂得太強勢的女人容易被人厭棄。
兩人就這麼偎依著坐了一會,這種安心的感覺讓秀哲什麼都不再想,忘了艾薇兒,忘了工作,彷佛世界上只剩下了房間裡的兩個人。
一陣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氣氛,孝利猛的反應過來,“哎呀,是書靜姐,我讓她來給我送廣告劇本的。”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以後了,被看到房間裡有個男人,李孝利覺得很難接受,猶豫了下把秀哲推進了自己的臥室,“別出聲哦,我馬上回來。”
李孝利的房間秀哲經常來,臥室還真是第一次進,既然是請自己進來的,不仔細參觀下對不起自己啊。
這個房間不大,原來寬敞的格局被分割出一個小練習室,讓現在的臥室只能放下一張大床和傢俱,顯得有點擁擠,但是房間非常整潔。
靠窗的位置放了一把軟椅,前面是一個巨大的畫板,上面是一副未完成的畫,看起來很像自己。
但是秀哲很不確定,這畫中的自己有點蒼老,根本和現在的自己不像。
“有時候,你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很蒼老。”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孝利已經回來了,秀哲心思全放在這副畫上竟沒有發現。
“難道你嫌棄我老了?”秀哲挑了一支黑色的畫筆在畫旁寫到: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消魂。酒宴歌席莫辭頻。滿目河山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這是晏殊的一闋小詞《浣溪紗》,對於李孝利這個只能說幾句漢語的韓國人來說,簡直堪比天書,這個姐姐歪著腦袋看了看就放棄了,“這些字是什麼意思?”
秀哲沒有回答她,只是眼神灼灼的看著她道:“我今晚決定不走了。”
還沒等孝利反應過來,就被秀哲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然而最後他們什麼事都沒發生,秀哲挑錯了發情得日子,讓某個妖精十分得意。
沒有想象中的徹夜難眠,抱著一枚大美女,他很快就安心的睡著了,一覺無夢到天亮。
哥哥一晚未歸,秀敏是早上才發現的,最近秀哲忙的翻天覆地,經常晚歸是很正常的,小丫頭漸漸的也習慣了。
但是早上起來發現哥哥不在,去衛生間收衣服也沒看到哥哥昨天穿的那件,很顯然是昨晚沒回家。
好在她發現沒多久,秀哲就被李孝利從房間趕了出來,要不然小丫頭真的要慌了。
“哥哥,你昨晚去哪了?”秀敏狀似法官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聲調很是威嚴。
“呵呵,哥哥出去跑步了”秀哲撒謊面不改色,可惜他顯然低估了秀敏這個鬼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