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胡思亂想,不如找我哥這個女王受好好服侍你啦……”
“……”你哥服侍我?不把我變成奴隸我就拜佛求神了,不過住這裡確實可以……省房錢。
呂望狩的父母去外地旅遊,按小月的說法是結婚三十年,銀婚有餘,金婚不足,過個鍍金的銀婚罷了。
呂望狩知道了大概的情況,問我道,“東西重要嗎?要不重要就不要了。”
我笑了下,說不重要那確實我的全部家當,還有一些證件,稿子也存在電腦裡。說重要吧又談不上,我能有什麼家當啊,證件的話除了身份證還真什麼算是特別重要的,檔案擱公司呢,稿子也發給編輯了,衣服什麼的,再買就是了。
我想了想,“重要不重要都要拿回來,如果今天不拿回來,以後都拿不回來了。”
“你想拿什麼呢?”呂望狩反問。
我淺笑了一下,“呂經理你這麼聰明會不知道?”
他靠在椅子上笑了,“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我最近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
“我明天送你吧。”他說。
“別……”我趕緊說,“我最近自力更生,奮發圖強,不再做懦弱逃跑的小雞了,自己搞定。”
“是嗎?”某人奸笑著說,“我不過是從你去,又沒說陪你進去,難道自立的人都自戀?”
這回我可不是以前了,我手握把柄,勾起嘴角,“是嗎?那我怎麼記得某人還有人說要追我這個自戀的傢伙呢?”
呂望狩笑容不改,“酒後亂性罷了。”
“……”你想不認賬是吧,這回輪到小雞我出場了,我伸手從褲子口袋裡摸出手機得意地一笑,“你說的沒錯,近朱者那就確實會比較紅,不小心連我也養成了愛錄音的好習慣,要不要聽一下啊?”
呂望狩的臉騰地紅了,起身就要往外跑,我扯住不放,“跑啥啊,雖然沒錄象,可是音質還不錯,超清晰哦!”
某人紅著臉掙開,我扯住他,“算了算了,不說了……”他這才止住了腳步,似乎想到了什麼,“你好像有說過你高中的時候他們有去學校找你的同學……這次會不會去公司……”
我撇嘴,“你怕他們去公司找你麻煩啊?”
“不是,我是怕你以後……”他趕緊說。
“我知道。”我點頭,“不過這個你放心吧,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走了七年他們不抓我回去的原因,因為他們愛面子,去學校的時候只是個別找個我的朋友,我上大學的時候很多教授都認識我爸,他自然不願意在外人面前丟人,所以他只會找和我關係好的人秘密下刀罷了……”
“我?”他回問道。
“算你倒黴。”我笑道,“這次爺爺走了,他們是下了決心要把我抓回去,可是依舊怕家醜外揚,所以才會讓黃書浪來做這些的。”
“黃書浪……”呂望狩唸了一下這個名字,“究竟對你家是什麼樣的存在?”
“恩……”我想了一下,“其實如果我和他能交換的話,一切事情就都沒有了,他是我爸最得意的門生,對古文書法都有很高的造詣,而且本人的性格人是儒雅至極,應該說我爸在我身上找不到的東西,在我身上寄託不了的東西都可以放在黃書浪身上,但是儘管如此,他們還是不放心把一切交給這樣一個外人,所以我爸他們希望和我黃書浪結婚,就是這麼簡單。”
呂望狩聽了伸手攥住我的手,我繼續說,“而且啊,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哪裡值得他喜歡了,哎……對了!”我扭頭問呂望狩,“請問呂望狩先生,我哪裡值得你喜歡了?”
他思忖了一會,“其實吧,我一直覺得找另一半一定要互補,看樣子黃書浪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互補?你就直接說我需要回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