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你說個事啊……”呂望月開了口,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以為她要提以前的那檔子破事,“什、什麼事啊?”
呂望月直直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小雞我還就怕這樣的眼神,幸好我不是什麼罪犯,要真是犯了什麼事,警察叔叔就這麼瞅我一看我就都招了,“不就是小……”
“我哥他是個腹黑,你多小心點。”小月打斷我的話。
“啊?”我一愣,小月繼續說,“他這個人陰險狡猾卑鄙無恥下……下流倒沒有。”
原來不是說那破事啊,看來呂望狩本事是挺大的,連小月這種雞婆的嘴能堵得上,真是功力深厚啊。
“恩,是有點……”我贊同呂望月給他下的定義,就目前看來確實還不下流。
有錢男人勾搭女人那叫風流,沒錢的男人勾搭女人那叫下流。
不管呂望狩的定義究竟是什麼,他終究一個有錢人,在那麼多妹妹堆裡嬉笑玩樂也只是風流。
“所以……”趁著等紅燈的時候,呂望月扶住我的肩膀,“好姐妹,前途艱難啊!”
“還好還好……”我尷尬地抽著嘴角,不就是打掃衛生麼,小雞我可是專業人士,別說他那屋子了,就是讓我去掃中南海也能弄得一塵不染,前提是我能進得了中南海。
紅燈轉綠,呂望月的話也停止了,車裡向我略微有點印象的路上開過去,停在那獨立的別院前。
我才進門,之前見過一次的林阿姨就走了過來,“哎,這不是上次的那個小姐嗎?”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眼泛淚光,“林阿姨,一會我和你一起坐公車!”先找個車友再說。
“沒事,大不了我送你唄。”小月隨意地說。
“別別……”我趕緊擺手,公車還是幾分鐘一班,等你們的便車那可沒有時刻表的。
上了二樓我敲了下門,喚了一聲,“呂經理,是我,陸小雞。”
裡面的人應了一聲,我推門進去,外間的書房沒人,估計躺在臥室,我走了進去,他依靠上床上,手邊放著一本半開的書,“來了?”
“掃哪裡?”我原本醞釀了很久要擺出一個自然的表情,可是見了他就是一張囧臉。
呂望狩伸手拭了一下床頭,“就臥室吧。”
“可是你在這裡休息啊。”我回道,我可不想被他監視著幹活。
呂望狩勾起嘴角,“要不我幹嗎不看書呢?”
我沒理解過來,“幹嗎不看?”
呂望狩道,“可以虐待的人來了,還有比這個更有意思的了嗎?”
我看著他,心裡狠狠揪了一下,一切的一切似乎應該畫上一個休止符了。我張開嘴,“呂經理,還了錢,我們是否就兩清了?”
我一遍一遍地擦拭著檯面,呂望狩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射向我的後背,他可以一句話也不說,那麼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
沒有任何對話的時間像黏稠的泥漿水艱難地流過,但是還是流淌著,我發現,我和他都是極有忍耐力的人。
“呂經理,我打掃好了。”我看看時間也到了,房間裡乾淨了。
他掃視了一圈,沒有拿放大鏡稽核,一揮手,“那你走吧。”
我點頭出門關門一氣呵成,回去的時候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醫院看黃書浪,他的腳已經從床架上放了下來,見了我興奮地揮著手,“小雞,汝來探望吾了!”
我走了過去,伸出手,“借我點錢吧。”
如果我有別的辦法,我絕對不會來向黃鼠狼借錢,可是我沒有辦法,我不願意去想他的錢是哪裡來的,但是我知道我需要把錢還了,然後還能走得有點尊嚴。
黃書浪一愣,“小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