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望狩的臉越發鐵青,把麵包丟在一邊的,從此,不再叫我跑腿了。
因為我經過長期的探測發現,這個傢伙,有潔癖。
對付潔癖者,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骯髒。
對付偽善者,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直白。
對付文雅者,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下流。
而對付呂望狩這樣集三者於一身的腹黑者,辦法也只有個,那就是猥瑣。
雖然我很不情願在人前露出猥瑣的一面,但是事實證明,如果我那日不猥瑣,我的苦日子可永遠熬不出頭啊!
對付完了呂望狩,我才消停了幾日,就又不得安生了,估計是我因為我往家裡打了個電話的事黃書浪知道了,不過轉想他不知道那才奇怪呢。於是惹得他春心大發,接連幾日打我的電話。
我在家的時候一看是他的號碼都不去接,可是今個下午打我手機的時候我正在給呂望狩拖地,雖然他很不客氣的將我歸為“不潔之物”。不過不潔歸不潔,食物不能經過我的手,垃圾卻需要我來掃。
手機不客氣的響了,我掏出來一看,又是黃書浪。
我一是怒了,丫的有玩沒玩啊。
二是囧了,這傢伙還真是沒頭腦,我擺明了是不接他電話,也不知道換個電話打。
我啪唧就掛了電話,繼續拖地,沒一分鐘手機又響了,我再掛,再響,再掛,繼續響,繼續掛……
“你……”呂望狩終於開了口,“你要不就把手機關了,要不就出去接電話,你這樣實在是夠吵的。”
“那我出去了……”我暗自得意,難道我想在這裡拖地嗎?拎著拖把就要走。
“等等……”呂望狩叫住了我,“把地拖完。”
“可……”這時電話又響了,我看著他道,“電話來了。”
他眯縫著眼睛掃了我一眼,“就在這裡接,一邊拖一邊接。”
“你想偷聽我電話。”
呂望狩一聳肩,“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那我在這裡說,你能聽不見嗎?”當我是傻子啊。
我這麼一回,他倒是來興趣,擱下筆說,“我才懶得聽你的電話,我看我的東西,你接你的電話。”
“那你還不是能聽見!”
“你憑什麼說我能聽見?”
“我……”難道我要和他討論耳朵的構造和人體的反射神經嗎?
呂望狩淺笑了一下,低頭看東西,這邊電話響得急,與其躲不如說清楚拉倒,我接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果然出來一個柔弱的聲音,“是聞起舞吧……”
“……”我滿臉黑線,“啥叫聞起舞啊!”
“哦……古人有聞雞起舞啊,雞這個說法太粗俗了,不能這麼稱呼你。”
繼續黑線,還說我粗俗,我就粗俗的了怎麼樣,“有什麼屁要放啊?”
“我沒有體中之氣要排出體外,我就想和你說幾句話。”
狂汗……“那你說啊。”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你他令堂的我什麼時候回來關你……體中之氣……事啊!”瀑布汗……和黃書浪說話是一個相當艱難的事情。
“我還不是因為想你嗎?”
“您別得瑟我成不?我都寒磣了……”
“你不應該迷信於黃鼠狼偷雞的故事,首先我也不是黃鼠狼,黃倒是一個黃,但是我的黃是姓氏,它的黃是顏色,是形容詞。我的名字是書,不是鼠,那是狼不是浪,我怎麼會是黃鼠狼呢?而且你也不是小雞,小雞這個名字是你自己後來去改的,雞這個是家禽,雖然說起了賤名好養活,但是字古一來只用畜生,是不用家禽的,而且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