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倒在邊走邊侃,“我告訴你啊,708房倆帥哥都是極品啊。”
“恩,所以我今天才來送飯啊。”
“那個女的呢?”
“沒關係。那女的很……猥瑣,可以無視。”
她們說著果真無視我地走進病房,關上門,帶著三份早飯,將猥瑣的我關在門外。
好樣的,他倆是極品我是猥瑣,猥瑣的就不算極品了?
俗話的好,上帝把門關上了,你TMD可以自己開啊,我起身就進去,無視歸無視,好歹把飯給我啊。
我一進去就瞧見呂望狩靠在那裡微笑著享受護士小妞的一級護理——餵飯,我瞅著他四肢健全完全沒有餵飯的必要,護士小妞卻為他開脫,“肋骨傷了坐不直,自己拿筷子不方便。”
呂望狩向來從不拒絕女生的要求,尤其還是妹妹一樣的護士小妞,男人都是制服控,這我倒是可以理解,護士小姐道,“飯在床頭櫃上,你手腳方便自己吃吧。”
我一沒指望她們喂,二也不想要她們喂,不過和我有同感的還有黃鼠狼,就見他那白淨的小臉由紅變白,一腳掛在床架上為圓心360度在床上打滾,“不可為,男女授受不親。”
這一點黃鼠狼倒是符合清純書生的形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寧採臣這樣的人就偏偏不是我的那杯茶。見了我來,黃鼠狼立刻說,“可喂吾者僅小雞一人。”
我眯縫著眼睛掃了他一眼,“我一點也不想餵你。”說著爬回床上吃飯,扭頭看了一眼呂望狩,正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立刻向天花板遊走,似乎是我不慎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一樣。
“小月今天來嗎?”我喝了一口稀飯問道。
“不知道。”他回了一句,惜字如金。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忍不住問,一般來說除非討厭,躲一個人的理由就剩下做了虧心事這一條了,雖然前者的理由也有充足,但是我覺得像他這麼女王的人討厭人應該不會躲而是直接挑明。
呂望狩猛地轉頭看過來,微笑了一下,“你以為我是你?”雖然話是一樣的毒,但是他的眼神明顯躲閃了一下,不像平時那麼犀利,似乎是在猶豫。
我懶得與他爭,也爭不過,便不再多說,專心嚼著乏味的饅頭。
雖然他話少了,我與黃鼠狼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可是病房裡的日子畢竟是空虛加無聊的,閒到極點就有點讓人崩潰,好在醫生安慰我過幾天就能出院了,我才看見一絲希望的曙光。
某日黃鼠狼被護士架走拍X光,看看他的腿好了沒,病房裡又剩下我們倆個人,後來我回憶了一下,似乎每次黃鼠狼不在呂望狩都會找我說話,比如現在,我在無聊的翻雜誌,他開了口,“你那次放煙火是在除夕嗎?”
“恩……”我奇怪地扭頭看他,“你怎麼知道?”
“每年不都是除夕煙火麼。”他淡淡地說。
“呂經理你這個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我感嘆了一句,他問道,“什麼意思?”
我把雜誌擱了下來,掃了他一眼,“我原來以為你這個人蠻有內涵的,現在才發現這麼無聊。”我掰著手指說,“從住院開始,你先是沉默了三天琢磨職員家在哪裡?如今又開始想除夕煙火的問題。你撞壞腦子了?”
呂望狩一笑,“有時候聰明人也想嘗試一下白痴的思維。”
“……”很好,我確定他腦子沒壞,丫幾天都在琢磨我家,琢磨我除夕放煙火,原來都是白痴的思維。
我決定換了一個話題打破自己的尷尬,“你真的覺得每個女的都像你妹妹一樣?”
他遲疑了一下,“因為個個都那麼可愛。”
得,我就是被鄙視的人群,“全部是?沒有例外?”
他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