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成為了忍界第一大國。
梨香莞爾,她父親是不是一位好大名她不知道,但她確信,她的父親是一位很好很好的父親。
當然了,對此她兄長曾是與她意見相悖的。
火之國大名是出了名的縱容妻女,可是幾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對於長子,他也是極縱容的。
縱容秀德建立與他不同的三觀。
縱容秀德選擇自己想娶的妻子。
以及,縱容秀德與他唱了二十多年反調。
長子也好,么女也好,他從來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他們,從來不要求他們走他規劃好的路,從來都是讓他們選擇自己要過的人生。
所以,無論是秀德還是梨香,今時今日,他們都成為了自己想要成為的樣子。
而這些,秀德此刻終於真正明白。
大名又恢復了平日慵懶無為的神態,昏昏欲睡地打了個哈欠:“秀德,你有空就多點到民間走走吧,別老是和一堆書呆子待在大名府裡紙上談兵。”
秀德鼻子有點發酸,第一次目光灼灼地看著父親,連連點頭。
***
戰爭現場的激烈程度超乎所有人的意料,敵人像開了掛般的強大,八萬忍者聯軍死傷慘重。
和帶土進入異空間決鬥的卡卡西,看著面前的昔日摯友,心中波濤起伏難以平靜。帶土提起琳的死,提起這個令人憎惡的忍者世界,提起他的月之眼計劃。若要說對卡卡西影響最深的人,不是他父親白牙,也不是死在他手上的原野琳,甚至不是恩師波風水門,而是十三歲時的宇智波帶土。
他一定如何也想不到,當年教會他保護同伴的摯友,如今殺害了他很多很多同伴。
在「依靠幻術世界來填補內心的空洞」這一提議被卡卡西否定後,帶土笑道:“和你這種死不妥協的忍者說話就是麻煩,希望黑絕快點找到大名吧,還是那些貪生怕死的權貴政要比較好說話啊。”
卡卡西眼神一凜,身體繃得緊緊的:“不要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無辜?”帶土的臉上浮現一抹嘲諷,“這個世界上有誰不是無辜的?琳不無辜嗎?甚至你和我,一開始不也很無辜嗎?”
卡卡西皺著眉頭,面罩下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帶土是很熟悉他的每一個表情的:“你緊張什麼?”
卡卡西開口道:“我沒有緊張,只是不想你一錯再錯。”
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吧——他越是緊張的時候就越會否認。
帶土盯著他,輕笑道:“怎麼,想和我同歸於盡為民除害嗎?”
“如果是以前,確實會這麼想。”卡卡西的眼底彷彿浮現出某種情緒,“但是,可能你還不知道,我現在也很貪生怕死了。”
一直以來,卡卡西都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為村子而死已不必再說,他曾經發過誓死也要保護好琳,雖然最終都沒有做到。如果是為阿凱啦阿斯瑪啦夕日紅啦天藏啦等等等等這些同伴而死,他也是願意的。
總之,他這個人,就是願意為很多東西很多很多人而犧牲也在所不辭。
可是啊,現在,他願意為一個人而盡力讓自己活著。
他這條命,在他自己眼中微不足道。但在一個女孩子的心中,卻很重要很重要。
她總是想保護他,卻也知道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能讓他興起保護自己的念頭。
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一定會很傷心很傷心吧。能讓她少傷心一點,也很好。
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其實說起來,旗木卡卡西大概也是個死悶騷。
儘管毫無緣由,但帶土就是有一種「對面的傢伙在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