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的戲碼,那時候,我又該怎麼圓謊…… 常聽人說,說謊就似滾雪球似的,你只要說下第一個謊,為了維持那個謊言,就不得不以更多的謊話來維持…… 而我,似乎也快被這個漸漸大起來的雪球,砸中自個的腳。 “我家小姐,呵……這個,我家小姐本就是一片好心,為善不欲與人知的,來時便特意交代了,不許提她的名姓,這個,我一個小丫頭,得聽主子吩咐,還請大娘見諒……”還好我反應不慢,心裡暗呼了一口氣,多不容易,總算讓這個雪球消停了下來…… 否則,真讓這雪球砸了自己,我那可比竇娥還冤…… 看著那個大娘似乎張嘴有著還想說些什麼的跡象,我根本不再容她開口,便自顧搶先道:“我說你們倆也真是的,拿了銀子怎麼不去先請大夫,這多耽誤時間。依我看,你們去一人跟我請大夫去,一個留下照顧你們娘……”越想越不平,我語氣中的抱怨倒沒半分作假。只是怨的事不同而已…… 那兩小子早看見我先前的眼神,加上這話,也知我說的所謂請大夫,不過是秋後算帳的託詞而已,兩人對視一眼,竟是鬧著爭著要去請大夫。 合著欺我心軟,不敢真把他們怎麼著是吧? “好了……咳咳咳……別爭了!”我這兒倒還沒開口,便聽著那位大娘開口了:“虎兒,……咳咳咳……你去請大夫,……豹兒,咳咳咳你送送這位小姑娘。人家大老遠來跑這一回,別失了禮數……咳咳咳……” 聽著這話,我是心中一緊,看到位娘仍側身躺著,再看那兩小子,也是一派驚疑不定的模樣,看來,都察覺出這樣的安排的怪異……別是看出點什麼了吧…… 畢竟,別看這位病泱泱的,那心可是七竅皆透啊…… 看著那兩忐忑不安的小子,我只著應聲後,領頭走出門外。 一路無語,再怎麼著想算帳,也得顧忌別讓屋裡那位聽見不是。 出得坊來,我還沒想到要拿這兩小子怎麼辦。便聽得身後撲通兩聲,回頭,得,這兩小子是跪上癮了吧,又直挺挺的跪下了…… 我張張嘴,還沒想好說什麼,那倆小子彷彿已是商量好的一般,咚咚咚叄響頭,絕對的擲地有聲,從那倆小子紅腫的額頭可見一斑。 畢竟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平等觀念深入人心,雖然來這個世界許久,對這些下跪磕頭仍是本能的不習慣的,在上官府上為奴,我也最多一福為禮,可今兒個,第一遭有給我磕頭,我卻只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點也不自在。 “給我起來!你們幹嘛呀這是,沒聽過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都行,其它人哪能那麼輕易下跪磕頭;還有,別以為磕幾個頭你們偷錢的事就算完……我弄那點錢容易嗎我……” “我知道,這三個頭是謝你在娘面前幫我們遮掩的,至於偷錢是我的主意,不關虎弟的事。” “我知道,這三個頭是謝你在娘面前幫我們遮掩的,至於偷錢是我的主意,不關豹哥的事。” 這倆兄弟,倒也真是心齊,異口同聲的話,除了名字變了,其餘一字未變。 “叫你們起來聽不見是吧!”我大吼一聲,終於讓那倆跪上癮的傢伙起了身:“我告訴你們,這事你們都沒份,一個也別想跑。,對了,那個銀票……” 這倆小子什麼眼神,一聽我提及銀票,原本感激的眼神立刻變得戒備。好像我要硬搶似的。 “我說了送你們,就送你們了。”我很硬氣的說,下一句,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