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語氣。
“沒!”急速的否認之後,那丫頭似乎也覺得自己回答太快,太引人嫌疑,終於分了點心神面對我,看起來他也懶得措詞了:
“是有事,而且,現
說的時候,我明兒給你答覆,行不?”
兩個熟悉的陌生人,能這樣心平氣和的談話,於自己而言,也是萬幸,勝過昨日的劍拔弩張多了去。自己能說什麼,當然是點頭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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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昨日的悶氣已經消散了大半。其實,真要論起來,除開後面的那些威逼利誘的手段,衛逸的提議,其實還算不錯的。
而我,從來不是個跟自己過不去地人。前世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能反抗,便試著順應生活,否則,你必被歷史的車輪碾得粉碎。
而二世為人的我,自不是願意做那攔路擋車的小螳螂。
然而,剛好轉的心情,卻被那尊突然出現在店裡的門神破壞掉。
平王府的那個雲侍衛。大清早便跑到知味齋。說是要見我。
當時便是一氣。我倒成了這些傢伙眼中可以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存在。這也,太欺負人了。
當場回聲:“沒空,改日必親登門拜訪!”
接下來,那個堂堂平王地貼身侍衛,搖著成了我們店裡地編外店小二,而且。還是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那種。
對,恨情的對著要用餐的客人道:“今兒掌櫃不在,這店打烊,明日請早
你說我這一甩手掌櫃的,在不在店裡又怎樣,又不是離了我便無法運作了。這話便令人氣結中。若由他在那兒待著。那不是擺明了斷人財路嗎?
不愧是跟過一個腹黑的主子的,這樣的做法,也真令我火大了。
蒼促之間。又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若是平王膽敢這樣弄,早被我一個過肩摔得七暈八素了。只是換了他,卻沒什麼興趣了。
民不與官爭,若是算我一個襲擊貴族地罪名,我上哪喊冤去。
然而,進入王爺,看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少年,竟顯得有些贏弱的。
莫名的,便想起那個上官府裡的表少爺,似乎長年便是這樣的神情。
說到那位表少爺,當時上官府被抄之前,便被善嫉的小妾給逐出府去,沒想到真應了那句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真個因禍得福,免了牢獄之災。
只是坐吃山空,沒有上官府的經濟來源,那暫租地房東嘴裡便不乾不淨起來。
當然尋去時,正聽得正逼他們搬走中。
我當時連忙閃得一邊,不敢露面,以那個少年敏感地自尊自悲的個性,若在最落魄之時見到我,還指不定又生出什麼悲風傷秋的情懷來。
好在暗盟是這地地頭蛇,我自己出銀子作租金,讓赤蝶找人帶跟那個房東作了一番深切交流後,留下一刀一堆銀票,以便讓他守口如瓶中。
近來偶然傳回的隻字片語中,也知道那位房東沒再刁難他們主僕二人,如今正安心備考中,正專心準備著明年的春闈大比。
因此,見得少了份華麗貴氣,反有些弱勢的少年平王,倒有些氣平中。
其後的那個訊息,別人不清楚,那什麼上官府勾結楚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是從頭到尾的旁觀者一個。
原以為是陵姨與楚國交好,所以能拿到楚國國相的簽字信用作陷害的道具兼證物。可聽到衛逸的話,才驚覺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過樂觀天真了。
那是什麼樣的大事,放於國人可被滅族,於外國則可有升級為戰爭。這樣的後果,以陵姨的智慧與閱歷,不可能會想不到吧。
那麼,那封書信及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