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或者可以幫我叫一個珠寶商人和絲綢商人來,我想我可以給我的妻子一個驚喜。”

“我這就去,”小扈從說:“爵爺。”

“你也可以給你的情人帶點小禮物,”伯德溫和善地提醒道,並沒有明確地指出弗羅的牧師是無禮不歡的——就算只是個夢,那也是一個甜美的夢:“她會更加喜歡你的,如果沒有錢,你可以先從我的箱子裡拿。”

小扈從猛地紅了臉,但他還是記得給伯德溫鞠了個躬才後退著走出房間。

伯德溫愉快地嘆了口氣,小扈從的眼神與表情讓他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他年輕的時候——那時候他還只是個獵手,除了勇敢與強健的身體別無一物,而他的妻子,那時候也只是個沒有父母,靠著給人紡線抽紗過活的孤女,他們的屋舍(或說泥棚)彼此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尺——誰也不記得是誰先靠近誰的,伯德溫只記得他們第一次相互依偎的時候,噢,可憐的潘妮,她是那麼的瘦小,渾身都是骨頭,頭髮稀疏,但她的身體是那麼的熱,熱的就連嚴冬時分的篝火也無法與之媲美。

伯德溫走到書桌邊坐下,從抽屜中取出紙張、鵝毛筆、墨水,他隨身攜帶著信鳥,它會把他的信件帶回給他的妻子。

他將窗戶全部開啟,讓陽光照到信紙上面,用雲母石的鎮紙壓住略微有些捲曲的羊皮紙,他思考了一會該怎麼寫,才將鵝毛筆在墨水裡蘸了蘸。

伯德溫和他的妻子都是比奴隸稍好一點的平民,當然不會有牧師或法師來教導他們悉文識字,伯德溫還是因為他的驍勇敏銳獲得了雷霆堡的上一個主人青睞後,才有幸得到一個向他的書記官學習閱讀與書寫的機會——雷霆堡之前的領主是個心靈如同黃金一般的好人,雖然伯德溫在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個鬚髮皆白的老人了,但他依舊是那樣的威嚴、強悍、並且公正無私,他在雷霆堡堅守了六十年,對於獸人與高地諾曼而言,這位泰爾的老騎士比雷霆堡更為固若金湯,堅不可摧。

他有一個兒子,可惜的是其品行與思想恰與他的老父親背道而馳,他只願在王都肆意享樂,手腳軟得就像是下了水的麵條,老爵士將他的錢財與房產全都給了他的兒子,卻將他的軍隊與雷霆堡給了養子伯德溫,讓他從一個平民騎士一躍成為一個擁有領地與姓氏的貴族。

但伯德溫的妻子一直沒能學會看和寫,伯德溫曾經找來幾個沒落的貴族女性教她寫字讀書,但沒多久她就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理睬,直到伯德溫讓那些女人離開為止——她到現在也只會寫自己的名字。

所以伯德溫只能用另一種方式給她寫信,他現在羊皮紙上畫了一個簡化的房車,又畫了一個帶著頭巾的小人,表示這是潘妮,然後又在小人的後面畫了幾個箱子,箱子裡堆滿發光的珠寶,又畫了幾件裙子,再畫了一個騎著馬的戰士,代表他自己,接著他估算了一下信鳥飛行所需的時間,畫上了幾十個的太陽與幾十個月亮,表示他將在多少個晝夜後回到王都,他畫了浴桶,表示自己回家就要洗澡,又畫了烤雞和麵包,表示還要吃飯,好讓潘妮有所準備。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畫了兩隻張開的手臂,一張圍繞著鬍鬚的嘴,“一個擁抱和一個吻。”他竊笑道,潘妮在第一次看到這個的時候完全不懂,還是他身體力行地詮釋了這個圖形的含義後她才明白過來——那次他們有了一個難以忘懷的熱烈的夜晚。

小扈從的回應可謂異常快速——那些來參加婚宴的商人們甚至還沒能離開城堡,伯德溫剛寫完信,將貝殼的粉末灑在上面吸去多餘的墨水,商人們就恭恭敬敬地等候在外面的房間裡了。

為了妻子的珠寶與衣服,伯德溫箱子裡的金幣少了近三分之一,但這沒什麼好惋惜的,白塔的金匠與裁縫秉承著精靈的喜好與傳統,出自於他們之手的珠寶與服飾精緻華貴之程度除了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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